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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侍女正是之前守在嫡夫人门外的侍女,她此时一身精细的衣料,头发上也是戴着琳琅满目的珠钗,对比着看来,竟是穿着得比小衔月还要华贵不少。
轻夫人被骤然闯入的这一行人惊得一愣,不由得放下手中的剪子,连忙不动声色地挡在小衔月与这行人跟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衔月一直是跪在屋外头与夫人请安,从未踏足屋中半步,姑娘你方才也当是见着……”
“轻夫人是在说我们夫人刻意为难小公子?在这样大寒大冷的天,居然是不让小公子进屋?”那为首的侍女迅速打断轻夫人的话,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小公子就直说,能不能拿出来这长命锁吧?”
小衔月手里攥着红纸,方才还鲜活的神情迅速如同潮水般退下,留下的只是如同傀儡一般空洞的神情。
“瞧小公子这模样,应当是拿不出来了?我们夫人心善,并不想对此事过分追究,这长命锁小公子拿不出来也就罢了。”为首的侍女扬起下巴,淡淡道,“不过夫人说,我们崔家不能有手脚不干净的孩子,长命锁可以拿不出来,但是责罚不能免。崔家的家法可不是纸上谈兵。”
轻夫人脸上的血色煞时褪去。
这个时候,轻夫人怎么也能瞧出来这是夫人在刻意找茬。
几个侍从得了令,抬手去“请”小衔月,轻夫人则是上前阻拦,场面瞬时乱作一团。
崔辰安这个时候也抬起手来,冰冷的指骨攥着池珞的下巴,使得姐姐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
“姐姐看够了吗?”崔辰安唇角眉眼弯弯着笑意,像是身旁那个遭受鞭笞的心魔,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心魔,“怎么样,够热闹、够有意思吧?”
池珞顺着小师弟的动作偏过头来,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小师弟那双漂亮的眸子。
“这就是小师弟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往事?”鸦色的长发顺着她那张干净的小脸如瀑般顺下,显得她既圣洁又清冷。
“往事是从前的事,过都过去了。”崔辰安一双漂亮的眼眸弯弯着,眼里像是点缀着繁星,“要是姐姐愿意看戏,衔月也不是不可以陪同。”
随后,两人就这样无声地对望着,没有再说上一句话,耳边则是鞭子鞭笞进衣料皮肉中的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鞭笞的声响渐渐停歇,一切也都归于平静。只留着池珞和崔辰安两人无声地对望着,也不知道是在僵持着些什么东西。
还是池珞率先有了动作。她的下巴从崔辰安的手中倏地挣脱开来,雪白的绣鞋踏着轻快的步伐,很快便进到了屋中。
脚踝上剩的那只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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