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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绣鞋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惊得一颤,犹如被惊醒的鸟雀从花枝上展翅跃飞而走。
鸦发雪肤的美人那青葱般的纤指下意识抬来,搭在摇椅的扶手上,泛着桃花粉色的指尖瑰丽得要命。
小师弟这么恶作剧的一下,弄得她下意识地咬着下唇,一双原先淡然平静的眼眸之中,也给惊扰得潋滟着涟漪。
池珞鸦色睫羽一扬,雪白的绣鞋也被她的腿带动着往前一踹,直直地踹在了崔辰安的膝盖之上。
池珞这样一踹,反过来的作用力也令得她坐着的摇椅也如同星海浮沉里的一叶扁舟,剧烈地波澜颠簸了起来。
摇椅也险些翻来。
崔辰安骨节分明的手骤然抓住了摇椅的扶手,抬手稳住了摇椅。他这个时候又再次俯下身,一双天生流长而下敛的眼尾流曳着纯良无瑕。
那张如薄雪似的面容也显得小师弟是那样的风光霁月,瞧起来真是仙门里的如玉君子。
“我瞧见了玉衡星。由此可以还可以瞧见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开阳、摇光。”这千山缥缈峰里的如玉君子似乎正在与认真专注地讲述着星象天文,“斗柄东指,天下皆春。①”
“姐姐的心魔太会藏了,我确实是没法拿一个又一个准确的证据指向姐姐的心魔……但是我会猜。”崔辰安的眉眼春光灿烂,“我猜,姐姐的心魔是在等待与期待,有人注意到那天是她的生辰。”
雪白的绣鞋脚背骤然紧绷来,往摇椅边稍稍收敛了些,动作细微到不能再细微。
“看来我猜对了。”小师弟眼眸里浮光跃金,嫣红的唇间笑容也愈发粲然,他刻意拉长着声音反击道,“姐姐,生辰快乐。”
声音又清甜又绵长。
池珞眼眸里泛着幽幽的光,视线极其不爽地落在小师弟的脸上,雪白的耳尖却沾染上了赧然的薄红:“狗东西。”
她骂道。
雪白的绣鞋上边的珠玉细细地颤抖。
崔辰安听后却轻笑一声,如蛰伏后暴起的狼似的,骤然俯身吻下,扶在摇椅扶手上的手臂线条愈发紧绷明显。
乌墨色的长发衬得少年郎皮肤白皙如雪,就连这样俯身噬咬着的吻,也令得他像是花中君子而非色中饿狼。
而他吻着的瑞鹿师姐这个时候也在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来。藏在鸦色长发间的耳尖像是嫣红的花骨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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