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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白色毛巾在擦拭头发。
眉眼清透水润,漆黑如墨,明明没表情,却像当头一棒打在了她身上。
对啊。
她结婚了。
沈书念心不在焉下楼拿水,最后一阶楼梯差点没站稳,顾清行在她身后皱眉,怎么跟鬼上身似的。他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热烈的黄,转眸看去,客厅茶几上的花瓶里摆放着几株盛放的向日葵,开在浓墨里。
他眼底融了那亮色。
再去看沈书念,纤纤细腰被夜色勾勒,暗红色只到大腿的裙摆下,莹润的白撞开了墨色,嵌入里面。顾清行擦拭头发的动作越来越慢,松了一颗的领口似乎敞的不够,从心口蔓延上的热意一直烧到了喉结处。
有种难捱的冲动。
沈书念凭着记忆去了厨房,从冰凉拿出冰水灌了几口,将水放回时看到有几瓶啤酒,压抑不住自己的手,顺手拿了两瓶。关冰箱门时,骤然看到倚着门的顾清行,颈上搭着半湿的毛巾,黑眸一瞬不瞬看着她。
心头因程冶乱跳的小鹿差点吓死。
沈书念轻抚胸口,半抱怨着说,“你怎么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啊。”
“你心思不在这。”
顾清行也是下来拿水的。
他走近,沈书后往后退了退,见他去拉冰箱,脑子一热冲他晃了晃手里的两瓶啤酒,“要不要来瓶这个?”头微微倾向他,乖乖巧巧地。
顾清行转而去找扳子。
下一秒,沈书念就咬开了瓶盖。
冒着气的啤酒香散了出来,顾清行有一丝无语,“牙齿不能这样用。”
简直比他还男人。
沈书念乖巧应着下次不这样了,一边塞给他一瓶,出去时看到不远处客厅里盛放的向日葵,哇了声扑过去,结果没注意脚下,跌倒在地。
顾清行及时打开灯。
沈书念以一种很诡异的鸭子坐坐在地上,眼底有几分迷茫,饶是这样,手里的酒一点没撒。他捏了捏眉心,走近,“能起吗?小沈同学。”
“……”
小沈同学没有脸了。
顾清行单手提着瓶酒越过她,很给小沈同学面子,沈书念爬了起来,拍了拍裙摆。向日葵是白天郑姨换的,里面还搭配了几株尤加利叶。
哒。
酒瓶放到茶几。
顾清行探手拨了拨向日葵的叶子,也不知哪里进来的风,沈书念裙摆动了动,暖光下,白皙的膝盖上微红。他避开眼,“这是你安排的?”
“好看吧。”
沈书念杨了扬下巴,“下次让郑姨换玫瑰花,对了,你喜不喜欢洋桔梗。”
顾清行没表达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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