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留京武将言表忠心,要再带军马奇袭突厥以消后患,都被萧绪冷眼否决。
见文臣皆不语,萧绪道:“既然如此,朕来说吧。”
他掀袍下了龙椅,一步一步,行至余庆安面前:“突厥、漠南之患已存多年,屡战屡犯、屡和屡犯,均不是长久之计。”
“要让他们不能、且不敢联合犯燕,才可保我朝平稳。”
“余尚书,朕命你即日启程,带队与兵马大将军会合,见势而为,力争讲和突厥、漠南。”
“让他们在相交边境为大燕划出疆域,燕朝兵马、燕朝商队皆可通行。”
*
凤仪殿。
晏箐坐在凤椅上,伸出一截雪白皓腕,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号脉的徐太医。
徐太医仔仔细细号了半天,含笑问一旁紧张侍立的玉茵:“娘娘无大碍,只是用了太多油腻之物,湿气不泻罢了。”
晏箐和玉茵皆愣住。
玉茵不甘心地问:“徐太医,仅仅只是湿气不泻吗?”
徐太医点头,还特意道:“臣来前去了敬事房查了日子,娘娘若是有喜,也不该如此早便出现反应。大可放心。”
“那......”晏箐咬咬唇瓣,一双细嫩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本宫可需要注意些什么吗?毕竟本宫入宫也有些日子了......”
徐太医恭敬道:“您入宫不过一月,倒也不必着急。娘娘年岁尚轻,身体康健,兴许不久后便有喜讯了。”
晏箐点头,示意玉茵:“赏。”
玉茵结结实实抓了一把金瓜子塞给徐太医,笑着道:“徐太医,日后娘娘的身子,还劳烦您多上心。”
徐太医急忙将金瓜子掏出来放在几案上:“不敢不敢,看护娘娘凤体乃是臣的本分,您这般实在折煞微臣。”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诚惶诚恐。
晏箐奇了,居然有人不要到手的钱财?
她蹙眉道:“你若不愿便罢了,何须如此?”
言罢,晏箐起身回东暖阁:“退下吧,药方子交给玉茵,她自会派人熬制。”
玉茵安顿好熬药的事,紧跟着晏箐回了东暖阁,轻声唤她:“娘娘,您要不要出去走走?”
“外面冷冰冰的,有什么好走的。”晏箐倚在软座上,下巴抵着怀中的软枕,闷闷不乐。
“娘娘,您还小呢,晚些要孩子不是还能多快活些日子?咱们不着急。”
“谁说我着急?”
晏箐挺直身子,凶巴巴地看向玉茵:“我自然是要多玩几年的,才不着急呢,有了孩子还得天天陪他们玩耍,哪有如今这般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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