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意低头继续看信件,随口应付:“又不单你一人有。”
这下可捅了窟窿,晏箐刹那间就把眼泪憋了回去,换上怒气冲冲的表情:“不准!”
语气同萧绪之前训她时一模一样。
待萧绪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之后,她语气才稍稍软了些:“我就想自己有,不想别人和我一样。”
“昨日不还说要让她们东施效颦吗?”萧绪不咸不淡道:“今日便将自己说过的话忘了?”
晏箐哼哼两声,面露不屑:“这又不一样,反正只能我一个人有。”
萧绪本就是随口一说,此时正好顺杆而上:“那你也不准胡思乱想,快些用早膳去。”
县令夫人为着晏箐身子,特意给她开了小灶,每日在县令夫人处用膳。
晏箐自觉自己又赢了萧绪一回,高高兴兴去用膳了。
她离开后,盛英带着风尘仆仆的徐太医进了厢房。
徐太医从燕都匆匆赶来,一刻都不敢耽搁,见到萧绪便立刻跪下道:“皇上,臣以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娘娘所饮避子药,绝无伤身可能。至于娘娘所中毒物,臣必当仔细查验,尽微臣本分。”
萧绪唤他起身:“不必查了。”
盛英和徐太医都讶异望他。
萧绪道:“朕已命玉茵、玉芳将晏箐的物件都归于原位,下毒之物不在其中。”
他对上两人疑惑目光,微微阖眼:“好好为娘娘去除体内余毒才是要事,等她用膳回来,仔细为她诊治。”
这意思,是不再追究下毒之人了吗?
这下毒之人真是好大的能耐,害了皇后娘娘,居然还能让皇上不追究。
好在徐太医与盛英都是宫中老人,嘴巴严实,好奇心也不重。
徐太医应是退下,盛英垂手侍立一侧,沉默不语。
萧绪终于看完信件,命盛英收好:“都察院已到保定府查案,不日便能得到结果,只是这保定新知州人选,还得斟酌一番。”
他望向窗外,语气并不轻松:“孟翰林虽已查出保定府知州与匪患勾结的铁证,但这匪患却不仅仅是为了摁住北赴难民,似乎还有势力从中作祟。”
“还得往下查。”
盛英收好信件,宽慰道:“皇上乃尧舜之君,必能肃清燕朝,还以太平。”
萧绪不知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并不言语。
盛英不敢再说。
此时房外响起敲门声,郑县令在外唤道:“郑......郑老爷在吗?”
盛英忙回:“我家老爷在。”随即开了房门。
郑县令亲手抱着一个巨大木匣,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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