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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我和棠橘的订婚取消
怎么能不愿意呢?
他是万般愿意的。
银色的素戒从棠橘左手中指的指尖处套进,严丝密缝卡在指根处。
甘梧和自己心上人的那枚订婚戒指还戴在温知今的手上。
最先,他是打算把这枚戒指当做求婚戒指的,因为那是他爸爸的心愿,希望自己的孩子婚姻幸福。
可后来,温知今思考了很久,他觉得不合适。
每一枚戒指有些独属于两位主角的爱情故事。
戒指的主人是甘梧,如果甘梧不在了,也应该把这枚遗物归还给戒指的送出者。
“我好喜欢先生,”棠橘倏的蹲下身,乖乖的用嘴唇轻碰了碰单膝跪地的温知今。
他像是得了心爱的玩具又害怕逃跑。
戴着戒指的左手紧攥着温知今的大手,反反复复亲着温知今的嘴唇,眼皮,下巴。
嘴里絮絮叨叨念着:“喜欢先生,好爱你,我愿意的…”
这副样子看起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
可仔细听,小孩儿的嗓音轻颤,夹杂着略薄的哭腔。
棠橘不知道怎么形容如今的心情。
胸膛处涨涨酸酸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只是求婚而已,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哭呢。
—
温知今安排的这场求婚,除了他在场,再也没有其他人。
就连提前知道计划的舟段荌都被特意按着没来。
窝在自己公寓的沙发上天天打电话骂温知今:心思歹毒、老牛吃嫩草、不要脸。
等到电话挂了,倘若谷左康碰巧路过,就会抓住人继续骂骂咧咧:你也不是个好人,和温知今混在一起的都不是好人。
骂着骂着,把他自己也骂了进去。
不是舟段荌非得发疯。
而是自从上次在酒吧嗨够,被压在楼上包间一顿“教育”后,谷左康便像一条杜宾犬,天天没事就守着他,出门都得被反复盘问。
两个人活脱脱是试图出去玩的小学生加上一个反复盘问的大人。
舟段荌知道温知今远赴西北求婚的时候,他还挺高兴。
想着作为好兄弟的他,怎么也得被邀请去当观众叭。
结果呢?他左等右等,等到了温知今和棠橘飞往西北的消息。
这一出,可是让他恨着,想要咬碎一地银牙。
好家伙,一个人带着小棠橘跑路,悄悄求婚,顺便惊艳所有人。
整个求婚仪式非常完美,没有别人打扰,温知今也没那么紧张,棠橘也觉得水到渠成。
他握着棠橘的手离开这里,留了几位下属在这里收拾场地。两枚戒指触碰在一起,像是命运的勾连牵线。
期间棠橘被拉着往前走,随手摘下路侧花束上的玫瑰拿在手里欣赏。
“有刺,小心。”温知今轻皱着眉头将鲜艳欲滴的玫瑰从棠橘的手中抽出。
这些玫瑰空运的时候时间急促,有些还没有好好修剪,尖刺还留在上面,可千万不能让棠橘手上受伤。
这么说着,他已经三下两除五用手将刺全部去了,在棠橘期待的目光下,将安全的玫瑰还给小孩儿。
接玫瑰时,那枚刚戴上去的铂金戒指又显露出来。
温知今嘴角一勾,只觉得昏黄晓晓,汌汌江面,实在是人间值得。
最值得的是,迎着春,告别冬,他身边多了一位合心人。
棠橘接过被细心去过刺的花,冲着温知今笑了笑,眼中盛满了喜悦与满意。
—
在西北这座安静小城只逗留了一周,棠橘和温知今便起身回到了京都。
离开时,温知今告诉棠橘:如果以后想念这里,他可以随时带棠橘回来。
棠橘透过机舱窗户,看着宽阔的跑道与湛蓝的天空,只默不出声的摇了摇头。
对他好的外婆在京都去世了。
亲生父亲也已经好久没见,应该正享受着家庭的快乐。
至于母亲—符岁芮,前段时间也因为故意伤害罪被起诉,胜诉的概率几乎是百分百。
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
对于这块水土的牵挂,就像是把棠橘牵绊着的风筝线。
风筝线的那头是曾经的家人,风筝线的那头是他。
线头断了,被风筝线拉扯着的他飘飘飞飞的。
直至今天,线头那段被温知今握住。
他这只浮动不安的风筝,也算是可以休息了。
回到京城,棠橘是可以休息了,温知今却又忙起来了。
符岁芮的案子其实在一周前就已经判决下来了,只不过他一直没告诉棠橘,怕小孩儿又想起被绑架时的事情。
温知今是没想法去管符岁芮的,他忙着准备订婚仪式。
但是有时候,这人却也会自己找上门。
回到京都的第三天,温知今接到了监狱的电话。
那边告知温知今—符岁芮想见他。说是要说一些关于棠橘的事情。
平时这种联络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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