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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泾北站起来,在空中僵持一会儿又坐下了。
他最好不要管她的闲事。
否则越纠缠越不清。
但喝光最后一口水,看到手里和自己黑白灰格格不入的粉色,邵泾北叹口气认命一般的站起来。
用食指戳了戳明潺耸起的眉头。
小姑娘哼唧了一声,声音小的跟小猫一样,还嘀咕了几句。
声音太小邵泾北听不清。
但哼唧完明潺小眉头又皱起来了。
女孩的皮肤滑滑的,皱起来一按眉头就会平缓,邵泾北又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
轻轻用手指给她抚平眉,然后等小姑娘再皱起来再抚平。
灯光遮挡下男孩的嘴角明晃晃的勾起来,昭示它的主人心情很不错。
乐此不疲的玩了二十分钟,明潺醒了。
她眉间火辣辣的有点麻。
做梦撞到哪了吗。
刚睁眼眼前黑影闪过,邵泾北迅速的坐到她的对面,明潺盯了在喝水的邵泾北一会儿。
慢慢回神。
邵泾北还维持着喝水看手机的动作。
左脚有些麻,刚刚走太快撞到桌子腿了。
但他的注意力全在刚刚坐起来的明潺身上。
她盯着邵泾北,后者僵着不露丝毫破绽。
“邵泾北。”
邵泾北抬头看她,明潺头发被她自己睡的乱糟糟,长发随意的搭在肩上,像个刚睡醒的小孩子一样的哼唧。
明潺鼻音很重。
她看见邵泾北在喝水,但是他的水杯已经空空如也。
“杯子里没有水了吗,我去给你倒一点。”
明潺自然的拿走她手里的杯子,边走边在心里迷惑,邵泾北不是死活不用她买的粉色水杯?怎么又用上了?
还有他不是坐轮椅吗?
轮椅呢?
明潺边走边想,以为这里还是疗养院,坐在对面的邵泾北是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大男人,熟练的半夜睡醒给他倒水。
走到“门口”的时候,头哐的撞墙了,新伤叠旧伤,明潺心疼的捂着自己脑瓜子门。
“醒了?”
邵泾北问。
“没有。”
明潺答,飞快的出去给他倒水了。
这声音邵泾北哪里不明白她从梦里清醒了,当即觉得有些好笑。
坐在沙发上的邵泾北想起来明潺刚刚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微扬,静候明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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