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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这场音乐会的朋友们,晚上好,我是边辞。前些天原定在这里的演出因为我个人的身体原因推迟了,可能打乱了诸位的计划,在这里衷心地跟大家道歉。”
说着,边辞鞠了一个标准的90度的躬,音乐厅里也配合地响起了掌声。随后边辞又站起来,说:
“同时也非常感谢即便改期,也排除万难来看我演出的各位。特别是现在坐在一层一排一座的这位先生,”边辞将目光毫不遮掩地投在了林聿洋的脸上,连带着林聿洋这一排的好几个观众,也都朝林聿洋看过来。
边辞轻轻牵起嘴角,双眼含笑地看着林聿洋说:“非常感谢您的支持,也希望今天的演出能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希望您能喜欢。”
说完,音乐厅里又是一阵掌声响起,只不过这一次,有一小部分掌声是给林聿洋的。
林聿洋的心怦怦直跳,看着台上已经转身坐到钢琴前的边辞,微微张着嘴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不等林聿洋反应过来,台上的钢琴声就响了起来。
清晰分明的音符同时又连贯流畅,像闪着宝石光泽的河流,在一片纯粹的美的世界里蜿蜒流淌。
虽然只是钢琴的独奏,却仿佛能看到阳光与清风,跳跃可爱的鸟雀,满地积雪却不感觉到冷,只感觉到纯净和清透……
林聿洋心中一紧,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眼前也被一片湿濡模糊了视线。
按理说,这天晚上边辞的手正式恢复,应该是边辞住在林聿洋家的最后一天。
两人在演出结束后一起回家,林聿洋被边辞领着先去了后台,边辞指着堆在桌子上的一束束花,对林聿洋说:
“喜欢哪束,拿着放家里。”
林聿洋也不客气,这些花都是很新鲜的鲜切花,有不少都是品相状态都很不错的,应该是花了些钱的。
林聿洋有些智商掉线地问:“只能拿一束吗?”
边辞笑了笑:“家里放得下就行。”
林聿洋很不以为然地说:“我家放不下不是还有你家嘛……”
边辞不太明显地僵了一下,才接着说:“我说的就是你家,我家从来不摆花,没时间管。”
林聿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边辞现在在讲到“家”的时候,特指的居然已经不是边辞自己的家了。
回家之后,躺在床上,边辞照例轻轻拍了拍背对着他睡的林聿洋,林聿洋也照例熟门熟路地翻身面向边辞。
边辞抬起已经拆了纱布的右手,轻轻地拂过林聿洋耳际的头发,把手搭在了林聿洋的脸颊一侧。
林聿洋已经熟悉了边辞的这一套睡前流程,配合地等着边辞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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