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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洋曾经提议过他来洗碗,但边辞坚决不同意。理由是厨房的水龙头没有热水,林聿洋的手不能老冰着;做酒的时候摇shake杯是避无可避,哪儿能回家之后还用凉水洗碗。
不过面对林聿洋说的“偶尔点外卖”的提议,边辞想了想,还是说不用。
林聿洋问他这又是何苦,边辞有些躲闪,含糊其辞地说:
“因为,我也想让你只吃得下我做的饭。”
林聿洋一愣,随即被这种ro麻且荒唐的想法逗得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毫不客气:
“拜托这怎么可能啊!平时少看点儿工业糖精吧,也太荼毒思想了。”
边辞有点急了,把手里的筷子放回去,腰背挺得笔直,微红着脸一本正经地对着林聿洋:
“怎么不可能?我现在不就是只喝得下你做的曼哈顿吗?”
林聿洋的笑还没完全停下,脸颊红扑扑的;闻言有些难掩骄傲地稍稍抬了抬下巴,像只得意的小猫:
“我这可是将近十年的功夫呢!很难的,你就别太执着了。”
边辞没顺着林聿洋期望的方向想下去,也冲林聿洋稍稍抬起下巴,像两个互相不服气的小孩子:
“你怎么就确定我不行?十年就十年,我先赖住你十年再说!”
山崎一早从茶几旁边兴致缺缺地走开了,在自己的垫子上懒洋洋地趴着,稍显困倦地看着屋子里两个人类不太聪明地拌嘴。
山崎跟随林聿洋在东湖公馆“定居”后,过了它的四岁生日,也有了自己的“新住所”——一个位于阳台落地窗旁边的棕色棉花垫子。
山崎很喜欢这个位置。平时边辞和林聿洋都去工作,没有人陪它玩的时候;还可以舒舒服服地卧着,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人和世界。
山崎眼中的世界,时而天光明媚,时而阴雨连绵。白昼与黑夜首尾相接,周而复始,像是条没有尽头的环形跑道。
山崎不知道窗外步履匆匆的行人在为什么事情担忧奔忙,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有几架直升飞机朝东北方向飞去。
好像之前总拎着鸟笼子在楼下散步的大爷,在某一天忽然不再露面了。矩步方行的巡逻队伍倒是每天按时按点地出现,从未缺席。
山崎还有新发现。
它发现,每个夜晚,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巡逻队伍也出现得没那么频繁的时候;它就可以透过窗户,靠行走的动作辨认出两个熟悉的身影。
山崎会高兴地跳下垫子,激动而无目的地在阳台上转着圈小跑;用前爪扒拉身前的玻璃跟那两个人打招呼,只是从来没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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