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我从未见过那般温柔,那般美好,那般澄澈的眼神。
一时看得痴了。
“姑娘,你的蜜饯包好了。”
掌柜的将一袋满满的蜜枣塞进我手中,遍布纹路的眼微微眯起,看向路口。
“姑娘在瞧那俊俏后生呐?”
“他叫魏贤,我们县最年轻的秀才公。”
“可惜命不好,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父亲本是远近闻名的教书先生,却在五年前被一伙山匪所杀,家中资产皆被叔伯抢了去……”
从那日起,我知道了他叫魏贤。
记忆中少年青涩稚嫩的侧颜,与眼前这张清冷俊逸、成熟颇多的脸重叠交错。
我羞红了脸,垂下头,羞怯道:“夫君,我们该饮合卺酒了。”
他垂在大红袖口下的手猛地攥紧,复又缓缓松开。
许是也很紧张吧。
臂弯交错,辛辣的酒水穿肠而过,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晕晕乎乎间,我听魏贤说,他明日便要启程去州府参加乡试,未免影响仕途,今日不能圆房,望我海涵。
我乖巧点了点头,甚至心头松了口气。
柳莹那药着实霸道,我停药已满半月,身上红疹却依旧未曾完全消褪。
再等些时日,也好。
魏贤去了隔壁房间连夜苦读。
我很是乏累,叮嘱他莫要太过疲惫,要早些歇息,便自顾自躺在了硬硬的床板上。
破旧的窗子呼啦啦往屋子里吹着风,我裹着大红色绣双喜字的被子,却睡得格外香甜。
因为这是我的家,不必再日夜提防各种算计,不必再谨慎讨好只为生存的家。
3
第二天天刚亮,魏贤就收拾好了行囊。
待我醒来,穿戴整齐,颇为不好意思地自怀中掏出一只干瘪的钱袋。
“这个月因为要交乡试的报名费,还要筹措路费、住宿费,只剩这么多了,你先用着。”
“缸里还剩了些米,我同东街卖肉的张屠户,还有西街卖菜的李大娘都打了招呼,你提我的名字,先赊账,下月朝廷发了廪银再还。”
我的夫君是有功名在身,年纪轻轻就能拿朝廷俸禄的秀才公!
我与有荣焉地点了点头,小心将钱收好,自腰间荷包取出一枚贴身放了许久的护身符,红着脸递给他,“这是我去普济寺特意求来的护身符,据说十分灵验,夫君此次定能榜上有名!”
魏贤顿了顿,伸手接了过去。
指尖相触那一瞬间,我脸红成了煮熟的蟹子,低着头不敢抬眼。
幸好他的同窗到了,因着要赶最早一班牛车,简单同我打了声招呼,便直接将他拉走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