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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警方其实已经盯着云天集团很多年了，只是一直苦无证据，所以宋英白其实也一直在跟警方合作，后来鹿西灵也加入了合作，警方查到卫董事长买凶杀她的证据，所以为了抓捕卫董事长，就给她弄了假身份，她随时都可以恢复她的真实身份。

整个云天集团一夜之间变得一片萧条。

第二天下午7点，在一处小酒馆里。

周晓云已经到了，准确来说她不是周晓云，而是鹿西灵。

宋英白坐在她身边，两个人看起来非常淡定，没有激情拥抱，也没有互诉衷肠，而是各自点了一杯酒，敬了彼此一杯。

不等宋英白向她解释，鹿西灵率先说：“四年前突然离开我，是因为你要进入云天内部，揭穿他们的罪行，你一直忍辱负重，只为了做正确的事情。”

“你爷爷当年拒绝被云天集团收买，深感会被报复，为了保住律所，所以转让给了他的朋友。最后他被发现死在家里，鉴定结果是心脏病发，可是你知道跟云天集团有关，但是你没有证据，所以你只能那么做。”

“你一直让我放弃周康的官司，是为了我的安全，因为你知道云天丧心病狂，什么都干得出来。你对我冷漠，对我残忍，就是为了让我远离这些是非。你偷换证据也是为了保护我，也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是我一直在误解你，在憎恨你。”

鹿西灵笑着笑着，哭了，她抿了一口酒，转过头，“你呢？有什么要说的？”

宋英白转过头望着她，眸子认真又深情，“你不想让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所以你整了容，变成了另一副样子，并且和警方合作，获得了新的假身份，假装自己是一个笨蛋律师，让云天集团放松警惕，最后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他们都明白了彼此所做的事情，原来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忘记曾经所宣誓的。

“学长，这么多年，你肯定很辛苦吧？”鹿西灵心疼他，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承受她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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