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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又转而安慰吴叔去了,就在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一个手臂上全是纹身,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突然走了进来,在门口大吼了一声,全场的眼神瞬间齐刷刷望向他。
这个男人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我仔细辨认他一会,才想起来他以前那个小滑头,名字我记得叫李飞,他们家在这村里算是富商,他是家中独子,所以很受宠。
小时候来奶奶家住的那段时间,他总是喜欢欺负我,揪我辫子或者在我的水瓶里放沙子。
没想到过了十年,他变成了个酒鬼。
李飞笑嘻嘻地向我走来,一股浓重的酒气瞬间充斥着我的鼻腔,他走到我面前,歪着头抬????????着眼皮说:“这不是莫莫嘛,变得这么美了啊,有没有想我啊。”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吴叔站出来挡在我前面说:“李飞你今天是发什么神经,喝酒回你家喝去,莫莫难得来一趟,不要吓唬人家小姑娘。”
但李飞看起来丝毫没有要消停的意思,他一把拨开吴叔,因为他比我高一个头,此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怎么?嫌弃我了?你宁愿全身被其他男人种满草莓,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其实李飞长得也挺英俊的,但是他身上精神小伙般的气质让我很反感。
突然,李飞“啊”地一声惨叫,随后他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额头,龇牙咧嘴地蹲了下来。
地上躺着一个带血的石块,不知是从哪里飞过来的,刚好砸中了李飞的头。
这一出,立刻让场面乱成了一锅粥,几个人赶紧扶起李飞,手忙脚乱地带他去止血,几个胆子大的大叔冲了出去,想看到底是谁扔的石块。
因为楼下开着空调,奶奶担心我着凉,所以让我赶紧上楼休息。
怎么会有石头突然飞进来呢?
我正纳闷,正好路过了那间梦中的棺材房,我咽了咽口水,心里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把把门打开了。
没想到,门刚开了一个缝,里头就伸出一双苍白而又骨节分明的手,它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手腕,我都还来不及呼救,就已经被拉近小黑屋里了,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黑暗中充斥着我紧张的喘息声,我不敢呼救,我不知道里面这个人会不会伤害我,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人,因为很明显他没有体温。
我坐在地上,背后靠着墙,我能感受到,一双冷冰冰的手,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脸颊。
那人靠的越来越近,虽然他没有呼吸,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脸就在离我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我还闻到他身上散发出若隐若现的线香味,这个味道是清明节时,祭拜逝者烧的那种香。
突然,我感觉双唇一点冰凉,像蜻蜓点水那样,又轻又浅,但接连不断,他从双唇移到了脸颊,然后是眼睛,鼻尖。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像一颗珍宝,被他捧在掌心中吻了又亲。
他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是在安抚我一样,渐渐的,我的恐惧消散了,转而很想看清他的脸,但我想我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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