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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是很传统的石英表,没有多余的其他功能,这种计时方式落后且功能单一的手表早被人淘汰掉了,但依旧有一些富人喜欢收集这种造价斐然却毫无用处的手表。
对着光,郁琼枝转了一下手腕,手表表盘上镶嵌的钻石散发出璀璨的火彩,他捏着表带把手表翻了个面,在银色表带一处衔接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Y”字。
郁琼枝撇了撇嘴,这不是晏寒声的手表吗?
可能是因为郁琼枝现在手心太冷了,冰凉的表盘并没有给他多少鲜明的感觉,他一低头,发梢上的水滴就“啪嗒”一声滑落在了价格昂贵的手表上,表盘上沾染了水珠,郁琼枝有点慌张,拿指腹仔细擦干净了表盘,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轻轻把手表放回原位。
吹头发的时候,郁琼枝立在头上的两只兔耳朵被吹风机吹得扑棱作响,热风让他的身体恢复了一点热量,郁琼枝还在想着那块被他留在长椅上的手表,他站在离长椅不足几步路的距离里,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那块手表。
他还是行动了,关了吹风机,慢慢挪动到长椅上,不动声色地坐下,软趴趴的尾巴盖在了手表上,不安地左右摆动了会,郁琼枝在心里没着落地数了几个数,数到一百的时候,更衣室的门依旧没有动静,他果断地站了起来,飞快地把手表塞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他已经等过了,郁琼枝想,算晏寒声倒霉。
离开了室内的恒温系统,外面的热风一下涌到脸上,郁琼枝并不打算立即去找手表的失主,手表很有分量地坠着纤薄的衣料,贴在他的大腿外侧随着走动挠他的皮ro有点麻疼,他揣着这一块并不属于自己的手表,心跳如擂鼓,太阳太过刺眼,热得他有点反胃,他不由走得更快了些。
回到宿舍,郁琼枝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只拉开一道很小的门缝,还没有看清楚室内的状况,门就被里面一股大力推开了。
“你干脆别回来了。”谢纯立在门ko,看见消失两天的郁琼枝,不耐烦地踢踏着脚上的拖鞋,转身坐回客厅的沙发上,光屏上在放着一部时下热播的影片,郁琼枝的眼神停留在上面几秒就很快地收回了眼光,安静地回身把门关上。
郁琼枝的宿舍是三人间宿舍,德西尔学院位于首都星,背靠老牌贵族,在五大军校里最为奢靡贵气,入学的学生也大多和贵族沾亲带故,被外界戏谑地称为皇室亲军,连宿舍标配也是三室一厅的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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