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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骁人看着白净,脱下衣服也是一身经过不断训练才有的肌ro,力气很大,郁琼枝挣扎几下头就晕得厉害,徐骁拍了拍他脑袋,“没事,休息一会,小时候我生病你也是这样抱着我的,你还记得吗?”
徐骁小时候脾气骄蛮,不过他长了一张让人难以拒绝的很可爱的脸,平日里刁蛮的小少爷生病时候倒是格外柔弱,十几岁了还埋在郁琼枝怀里把自己鼻子哭得红红的。
郁琼枝xin子平和温顺,被病中的徐骁埋怨几句,又抓又掐也不会吭声,和他说话声音依旧温温柔柔。
郁琼枝像是想起了什么,虚弱地笑了一下,哑着声音说:“我记得。”
晏寒声坐在他们不过几步远的地方,很生疏又不远的距离,郁琼枝看见他裤子上暗色的污渍块,血ye的腥臭味无法掩盖地扑面而来。
岛上的药品是稀缺资源,为了能拿到这点药,晏寒声可能一晚上都在枪林弹雨中度过。
岛上昼夜温差大,早上的风冷得郁琼枝穿了外套还冷得直打哆嗦,晏寒声没有穿外套,只穿着一件暗色的无袖训练服,精壮的手臂光裸在寒风里,而晏寒声勉强还算干净的外套挂在自己腿上。
郁琼枝双手不安地绞紧了那件对于自己过于宽大的外套,对着晏寒声轻声说了几声“对不起”又跟了几声“谢谢”。
“不需要。”晏寒声头都没回,声线冷淡。
郁琼枝心紧了一下,顿了顿继续对徐骁和宋玉道了谢,宋玉局促地站在一边,余光看晏寒声,慢腾腾地说:“我没帮上什么忙。”
徐骁摆了摆手:“我也没帮多少忙,药还是靠晏大少爷抢的。”
徐骁放下手,轻轻隔着外套搭在郁琼枝手背上,唇角往上扬了扬,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郁琼枝因为背对他的姿势什么都看不到,但那明晃晃的笑脸却直冲着晏寒声。
“寒声,对吧?琼枝和你说谢谢你怎么不理人呢?”徐骁歪了歪脑袋,装作很疑惑的样子,“你可是最出力的那个。”
郁琼枝越发谨小慎微,推了推自己盖在自己腿上的外套,直起身用手背轻轻碰了碰晏寒声,怕他着凉,想叫他
把衣服拿回去穿上。
但他的手刚碰到晏寒声的手臂,晏寒声不动声色收回手,避开了和他的触碰,仿佛对郁琼枝避之不及。
“……”郁琼枝为难地抿了抿嘴,心里也没有多少难过的情绪,晏寒声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中,这一点钝痛感早就习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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