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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秋千轻轻晃荡的声音,徐骁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话,晏寒声偶尔应答几声,郁琼枝已经后悔出来寻找晏寒声了,腿都蹲酸了还不敢出去,想要偷偷离开这里。
“我感觉郁琼枝老是看着你。”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郁琼枝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只听徐骁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他是不是喜欢你?”
没有回答,尴尬mofa÷*学!院…整 理的寂静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徐骁才干笑一声,继续说:“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这次晏寒声答得很快,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没感觉,我只是觉得他可怜。”
难堪的感觉即使过了很多年,依旧汹涌地涌上了心头,那股泥土刚被水浇过的土腥味和黏腻感挥之不去,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太害怕,那天冷汗把他的手心打湿,花枝上的尖刺再戳破指尖,汗与血混合在一起,代替了眼泪。
郁琼枝不知道别人对爱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但他对爱的初始理解,是礼物拿不出手的窘迫,是从未被在意的忽视,是青春期不间断的嘲笑愚弄。
他一如既往告诉自己以后会好的,郁琼枝翻了个身,肩膀上立马搭上来一条手臂,余向景睡得迷迷糊糊,眯着眼睛把脸靠过来,“干嘛呢你,翻烙饼一样。”
“明天还要早起呢,你得送送我,你可别明天起不来。”余向景睡得浑身都暖烘烘的,像个小火炉一样,哼哼唧唧地噘着嘴巴说。
郁琼枝立马乖乖躺平,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胸ko,“我睡了,真的睡了。”
余向景闭着眼睛,像说梦话一样,呢喃地说:“要不是说好呢……要是郁哥在,我这样搂你,他要把我尾巴都揪断。”
仓鼠尾巴本来只有一点点,比兔子尾巴还短,又秃秃的没有多少毛,余向景一想到自己尾巴要惨遭毒手,就忍不住在梦里落泪了。
“不扯你尾巴,郁哥扯你尾巴,我教训他。”郁琼枝歪了歪头,黑暗中两颗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一起,小耳朵叠小耳朵。
郁琼枝无数次感谢余向景恰在这段时间飞过来陪他,不然他不知道如何消解自己心中烦闷的情绪。
一夜无梦,闹钟没有把两人叫醒,郁琼枝睁开眼睛一看,离飞船离港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余向景的哀嚎响彻了一整个清晨,郁琼枝兵荒马乱地送走余向景,又急忙忙赶回酒店收拾自己的行李。
郁琼枝一门心思走路,酒店的走廊有点窄,见对面有人,郁琼枝侧着身子躲了一下。
对方却跟着他的动作侧了一下,郁琼枝被抵在了那人和墙壁之间。
对方一身黑衣,宽大的兜帽几乎盖住了他上半张脸,还戴着ko罩,怎么看都是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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