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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三公子。”
虽盖着锦被,可里面却是一丝不挂的,燕意欢死死拉住了被角恨不得只露了一双眼睛出来,
“赵楚风呢!”
“少爷有事出去了,叮嘱老奴等您醒了就帮您再上些药,伺候您用膳。”
“上……上药!?”燕意欢惊得舌头几乎要打结,“我不用上药!”
“少爷说只用老奴帮你上手腕的,至于其他地方,少爷特意交代他自己来。”老仆面色平静,仿佛说的不是这些不堪之事。
赵楚风备下这样的房间,想来是日日在此行这些苟且之事,不然怎会连府中奴仆都司空见惯般淡定。
燕意欢忍不住一阵恶寒,不行,趁着赵楚风不在他必须赶紧走!
想到要走,燕意欢这才忆起今夜有宫宴要赴,本来新皇登基就摸不清脾气,若是自己没去他借此降罪于燕王府这事儿可就大了。
罢了,先办正事,回头再与赵楚风算账!
“本少爷今晚有大事,现在必须要走,你若敢拦着可是要犯欺君的重罪!”燕意欢杏眼圆瞪的威胁着,只是这威胁配上他软乎乎的娃娃脸,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效果。
老仆顿了顿,似乎在思索究竟要不要配合,最后叹了ko气露出了些许害怕的神情,“老奴不敢,只是少爷今早走时特意给您留下了一套朝服,让您今晚赴宴穿戴。还嘱咐说若他事忙就让府里伺候着送您去宫宴。”
“他能有什么好忙的!”燕意欢气不打一处来,“他是忙着逛青楼妓馆吧!”
“我虽无爵位官衔,但也是燕王家的三公子,你们这是圈禁,是大逆不道,是强盗!”燕意欢词穷,想骂又不知还能骂些什么,最后被老仆端来的一碗瑶柱粥堵上了嘴。
赵楚风到底是没回来,而他上的药似乎确有奇效,到了天色渐暗时,痛感就渐渐弱了不少,起码他能从床上起来,扶着腰走上几步。
眼见着宫宴的时间渐近,看着奴仆已经举了半天的朝服,他虽不甘心但还是咬牙穿上,一番打扮过后,若不是身上依旧隐隐作痛,他便还是那个风流倜傥,面冠如玉的小公子。
他拉开衣领对着铜镜左右看看,算赵楚风还有些良心,身上虽说一塌糊涂,但锁骨以上却没留下痕迹,不然这宫宴他还真没脸去了。
穿戴完毕,燕意欢刚刚起身还未将腰直起来,忽然一名侍卫手持黑巾走了过来,只听得一声得罪就眼前一黑,竟又被蒙上了双目。
可他还未挣扎便听这侍卫道,
“大人吩咐,若您不愿戴这黑巾便如来时一般将手脚绑上再上轿。”
燕意欢抓向黑巾的手一顿,屈辱感油然而起,继而变成熊熊怒火。
赵楚风你等着,今夜等我见着了皇上,便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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