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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唐宴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是梦境,但是心里却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
取来了龟甲铜钱,三清过后唐宴虔诚地为战赫卜了一挂。
卦象:大凶
唐宴心鼓如雷,战赫出事了,他冲出了澜月阁,阁楼下驻守的宫人知道帝君日日夜宿于此,也不敢阻拦唐宴。
一路上畅通无阻,唐宴直接冲到了勤政殿,云翳一头妖龙到也沾染了些人间习气,率领着一群妖物像模像样的讨论起了政事,如果忽略妖物与生俱来的那些畜生属性的话,你确实可以当他们是真的在商讨正事。
令唐宴吃惊的是,陪在云翳身边的竟然是太子扶盱,或者说是前朝太子更加准确,又惊又喜:“太子殿下!”
而扶盱却没有看唐宴,眼中是对云翳掩不住的崇敬爱慕之情,回答:“国师慎言,我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只是一心伴随陛下左右的公子扶盱而已。”
扶盱的话让云翳有些得意地看着唐宴,像是在说:“看,有的是人稀罕本座,你唐宴真是不知好歹!”同时又对唐宴突然来找过来,有丝自己都不知的雀跃。
面上却问:“国师何事?”
其他的大妖,小妖们都不敢说话,他们对唐宴是刻在骨子里的惧,哪怕明知唐宴已经毫无修为了,却还怕得紧,就怕唐宴突然一声“冰天雪地”让他们魂飞魄散。
不去与扶盱纠结,唐宴看向云翳:“我想见战赫。”
“你火急火燎的跑来,就他妈为了求我让你见战赫?”心底那点雀跃消散,云翳脸黑极了,“战赫是要犯,是你想见就见的?”
唐宴吸了口气,握紧了拳头,淡淡地说道:“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嘭!”一声巨响。
诛神君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案桌,暴喝:“除了唐宴,所有人退下!”
妖物们都缩着身子退了下去,扶盱也退下了,但却没有走远,就在门口站着。
偌大的勤政殿只剩下云翳和唐宴两人,云翳走近了,双手钳住唐宴的肩,用了力像是要把手中的肩骨捏碎一般。
唐宴吃痛,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云翳松开了一直手,抚摸着唐宴背上的每一节脊骨,半戏谑道:“都说你唐瑾瑜风骨如竹,是世家、文人、修士的表率,本座今日便折了你这风骨,如何?”说完朝着唐宴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压下痛感,唐宴其实怕得睫毛都在扑簌,说出来的话却是冷漠至极:“完了,能让我见战赫吗?”
“完了,你要是还有力气去见他的话,本座便让你去。”云翳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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