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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渊:“是,无论北戎还是南楚,只要有一方有这种需求,殿下假死也会被查验尸身。”
嘉恪突然想到什么:“若是皇帝准备了与孤一模一样的尸身糊弄对方呢?”
陵渊:“那殿下身上必然要有些不一样的东西,能被那些使臣勘验出来真伪。”
嘉恪蹙眉,觉得这事儿愈发难办了。陵渊倒是面无难色,笑着说道:“此事交给微臣,殿下安心在此享用吃食便好。”
嘉恪展颜一笑:“哦?那孤就等着督公大人的好消息了。”
陵渊起身行礼告辞:“请静候佳音。”
陵渊走后不久,机关府来人请示嘉恪关于枢节和机关兽制造所用木料事宜。嘉恪按照陵渊所说勾选了丹城松木和曲水橡木,并表示多多益善。做完这一切的嘉恪靠坐在回廊下的栏杆边仰头望天,看着天色渐暗到黑沉,凝望着那弯弯的月牙儿。
她想起远在异国的无数个夜晚,也曾这样凝望明月,有时露水沾身也毫无困意。那时的自己在想什么呢?绝不是惦念同被明月照耀的大烨的亲族,而只是艰难地奢望着这种看不见尽头的日子能有结束的一天。
她本不想回宫,连大烨都不想再踏入,但终究还是回来了,再次陷入这令人窒息的深宫。
傲慢嚣张、肆意妄为,今朝有酒今朝醉。
可心里那丝奢念依然没能完全断绝,总是私心想着有一天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主人,”琥珀走上前来提醒道,“外面蚊虫多,还是进去歇着吧。”她轻轻挥着一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阔羽扇,说道,“这是沈公公刚送过来的,说是督公命人赶制的,上面浸润了驱蚊虫的药汁。”
嘉恪看着那月白色的轻柔羽扇,伸出一指,摸了摸。
在这晦暗无边的窒息宫禁,她触摸到了一缕带来凉爽之意的柔风。
她往内殿走去,轻轻一叹。
与驿馆隔着一道墙的一间宅院内,沈放笑眯眯地看着明公子,说道:“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可还有什么疑虑?”
明公子坐在一把太师椅内,看起来衣衫整净,面上一尘不染,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脸色惨白,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他强忍着才说道:“这等……下作手段,你就不怕、不怕我告上朝堂、与你们大烨皇帝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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