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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璟涛冷冷一笑:“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他阴沉着脸,“这是圣旨。”
董承自然将这圣旨原封不动地传达给了银池与陵渊,银池明白这是澹台璟涛不管不顾要将她囚禁深宫了,便极快地与陵渊安排布置应对,于三日后在董承的“迎护”下浩浩荡荡地进入皇宫。澹台璟涛亲至宫门口迎接,见银池倚靠在抬辇上立即免礼,握住她的一只手温柔地说道:“皇姐回来就好,朕宣全国的名医来为你诊治,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南楚害你称这样,”他的语调沉下去,“如今即使南楚归顺,朕也不会让南楚好过。”
银池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了他一眼,澹台璟涛这才忽然意识到银池的手很是有些凉,连忙又命人给她盖了薄毯,吩咐快步行进。
银池勾起点笑意,带着些虚弱地说道:“还没恭贺皇上与南贵妃。”
澹台璟涛的脸上蒙上一层尴尬之色,解释道:“皇姐莫怪,此事属实是个意外……”他压低声音,“是朕醉酒,让她钻了空子……朕本想将她杖毙,但良久都想不起她到底是谁,等查到她时发现她已有孕……皇姐你也知道,朕有多盼望一个孩子。”
银池没有接话,面上的神情也未变,只是静静听着。澹台璟涛看了看她,说道:“皇姐若是不想看见她,待她产子后,朕就将她赐死。”
他的语气和神态,就像是在对久别重逢的正妻解释自己为何与其他女人有染,理所当然得令银池暗暗啧啧称奇。她对那南贵妃毫无兴趣,只淡淡道:“后宫之事不必说与孤听,若真如此厌烦,”她轻笑道,“连那孩子也不必留。”
“毕竟是朕第一个孩子,”澹台璟涛叹息道,“这么多年朕也没有一个孩儿。”
“是啊,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呢,”银池顺着他的话说道,“一次醉酒就有了,可真是祖宗保佑呢。”
澹台璟涛面上已有薄怒,克制着斥责道:“皇姐慎言,这是能胡说八道的事么?”
银池:“呵,孤说什么了?哪句话坏了规矩?”
澹台璟涛不耐烦地催促抬辇的宫人:“快着些!”
银池嘲笑地瞥了他一眼,澹台璟涛忽地来了一句:“陵渊这缉事司督公,该让贤了。”
银池神色未变:“与孤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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