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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太多次,皮肤油脂流失太严重。”
“手霜不管用吗?”
“有伤ko了,就不能用手霜了。”
“那你应该一直坚持用手霜,就不会出现伤ko,也就不会越来越严重。”
“……你说得对。”
“那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手霜了?你不是说好用吗?”余初紧紧盯着他。
不管余初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谭知静都不会回避,但同时他也不会回答。因为答案显而易见,迟来的珍重,说不出ko。
“你不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忘了我吧?”余初突然又笑起来,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不是也没忘了我吗?”谭知静反问。
余初笑得更开朗了,好像过去那些都不算什么,“我不是说这个……我又没失忆,你还是我初恋,还甩了我,我肯定忘不了啊。我说的‘忘’是别的意思,你明白吧?”
“嗯。”
“‘嗯’是明白还是没忘?”余初学他之前说的一句话,但没有等他的回答,自言自语似的笑着抱怨道:“你看你,还是这样,一说你自己的事就特别惜言——我先回去了,你别老是洗手了,控制一下自己。”
谭知静目送着他又像是一阵风似的旋出去,低头端详自己的手。
不一样
游长城后,余初和谭知静相安无事了几天。其实也不能算是完全的无事,谭知静似乎当完美老板当上了瘾,开始时不时在晚八点以后为留下加班的员工叫外卖,有一次周末的下午还为去公司的员工叫了蛋糕外送。
和余初邻座的一个年轻同事有天问他:“你觉得咱们谭总脾气怎么样?”
余初说:“冷。”
同事问:“是不是外冷内热?”
余初耸了下肩膀,说自己是新来的,不知道。
同事陷入沉思。
“怎么了?”余初主动问。
这同事和余初处得不错,也因为余初表示过实习结束后不会留下来,算是公司的局外人,便对他说了实话:“你知道之前公司有个实习生,姓齐——”他等余初表现出了然的样子,才继续道:“你知道他是吧……我欠过他一个人情,现在得还了。”
“要怎么还?”
同事有几分难以启齿地说:“他在朋友圈看见我们去长城那天的照片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还有集体活动。”
“他要干嘛?”余初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不会是想去堵咱们谭总吧?”
同事为难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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