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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判断是正确的,母猫虽然刚产了仔,但允许他用手去碰小猫。余初脱下棉衣捧在怀里,做成一个临时的窝,把还没睁眼的猫仔挨个放进犹带着自己体温的棉衣里。他弯着腰去捡最后那只猫仔时,他和母猫都放松了警惕。这时一个同事的电话铃突然响了,可能因为刚刚在地铁上,音量调大了,铃声十分刺耳,小猫受惊地尖叫,母猫也暴跳起来,兴许是误伤,前爪在余初脸上划了一下。
他抱着小猫走到光线充足的地方,同事们才看清,他脸上的这条伤ko流血了。
余初抱着小猫,脚边跟着焦急的母猫,身后还有几名同事,一起慌慌张张地上了楼。这时谭知静也出来了,余初下意识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找能安放小猫的地方。
有同事向谭知静申请,能不能让小猫在这里暂住一晚,明天他们肯定想办法把它们移走。
余初已经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这里有一张闲置的办公桌,还堆了些杂物。余初把裹着小猫的棉衣放到杂物后面,这样猫能有安全感,母猫立刻跳了进去,也卧到他的棉衣里,挨个舔起自己的孩子。
余初看了它们几眼,站起身来,嘱咐身旁的同事,让他们给母猫买些干猫粮,再准备些水。
这时谭知静看见他脸上那条细细的血印,问他:“这是猫抓的吗?”
余初说:“是。”他吞了一koko水,问谭知静:“你能开车带我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吗,我怕——”
谭知静顿时脸色一变,抓着他的胳膊,两人一起大步朝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就都变成小跑,越跑越快。
进到电梯里,两人都呼呼地喘着气,不仅是因为刚才疾跑了一段,还因为恐惧。
谭知静将手伸进兜里,想去拿手机搜一下,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他攥住手机,问余初:“狂犬病毒致死率高吗?”
遖峯篜里余初看了他一眼,眼里面滚起泪花,说:“你别害怕。”
别生自己的气
上车前,谭知静突然拉了余初胳膊一下。余初停下来,看见他脱下大衣,披在自己身上。余初回头看着他,双手拢住大衣的衣领,两人上了车。
谭知静开车,余初在副驾用手机搜东西。看了一会儿,他把手机收起来了,虽然极力抑制,但就像他刚刚问谭知静能不能带自己去医院时,他那脸色怎么能瞒得过?谭知静只往他脸上瞟了一眼就看出来了。
“余初。”谭知静喊他一声,“先别看了,别自己吓唬自己。”
余初“嗯”了一声,偏过头看他,转头时,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他握住了。他没有下意识去看被握住的手,而是继续看着谭知静的侧脸,就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余初的心脏激烈地跳着,和刚刚惊恐时心脏像一只空易拉罐在胸腔里乱跳时的心跳加速完全不同。谭知静握住他的手,他的心渐渐充盈饱满起来,踏实地一下一下地跳动。
但这样握了一会儿,余初突然猛地将手从谭知静手里挣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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