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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撚放下筷子,皱着眉扯过我的手,说:「你过敏了。」
我没忍住挠了几下,随即被陈撚按住了手腕,我只得龇牙咧嘴地缩缩脖子,回答:「估计菜里有花生酱什么的。」
陈撚立马带我去了医院,我一般很少生病,也非常怕打针,看见针头的时候下意识缩了下,然后别过头去不敢看,紧紧抓着陈撚的裤子。
陈撚扯下我的手,我就眼睛红红地看他,他垂了眼,慢慢把我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攥着,还安抚般捏了捏我指尖。
这时我简直忘了打针这回事,只觉得左手跟打了麻药一般发麻,整个人飘飘欲仙。
后来因为我哥实在抽不出身来,陪我的就成了陈撚。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还小声道歉:「没耽误你事儿吧。」
陈撚回复完最后几条消息后就关了手机,慢声答了句:「没什么。」
随后病房里陷入一片黑,旁边的椅子「吱呀」一声响,借着不太亮的月光,我只看得到他口罩上面一双慢慢阖上的眼睛。
我仰面躺在病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忽然两手按在自己心脏上,不着调地想:完了,我要彻底被攻略了。
早上我醒的时候陈撚不在房内,我本想着问问他在哪儿,打开微信才发现凌晨两点陈撚给我发了消息,说有事走了。
我盯着手机直到黑了屏,才慢慢回复一个:「知道啦。」
陈撚似乎,真的挺忙的。
而我除了知道陈撚打游戏很厉害,演过很多戏,对他的爱好和兴趣一无所知,却一直在受他照顾。
这是一种微妙的距离感,让我昨晚还隐隐雀跃的心沉寂下来,只是不住泛着挠人的痒意。
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手呢?我想。
4
等到我出院了,已经没剩几天就大学毕业了。
我立马去学校跟着组员把动画继续做完,毕业那天,我极力跟我哥要求:「我毕业那天你得把陈撚叫过来,当然,你就不用来了。」
后来我哥说陈撚答应了,我高兴了好几天。
毕业那天,刚拍完合照我就站在校门口一直等,一看见戴着口罩的陈撚,我就笑着,踮起脚远远冲他招手。
在逛学校时陈撚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小声问:「你今天很忙吗?」
他一边把手机关机一边回:「还行吧,等你结束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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