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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把他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突显了一种成年男子的气息,他似乎有些近视,鼻梁上架了一副钛合金铜丝眼镜,配上他禁yu又冷漠的脸,看起来宛如传说中的斯文败类。
翟郗本来万年冷漠的脸竟然看起来有几分欣喜,他扶了扶因为奔跑而有些下滑的眼镜,然后缓声道:“我不知道你会来……”
他垂在腿侧的手,食指和拇指不安地搓动着,显得极为局促。
陆之然礼貌地笑了笑,道:“没事。”
站在对面的翟郗忽然停住了他不安搓动的手指。
果不其然,对面的人说:“我不是他。”
“我是他的弟弟,陆之然。”他很客气地向翟郗问好,站在一旁吃瓜的凌骁彻底愣了,知道拦错人的他想拔腿就跑,没想到被翟郗一把抓了后领,跑也跑不得。
“抱歉。”翟郗又恢复了他平时冷漠的模样。
说真的,如果两兄弟站在一起,不说话没有表情,故意伪装的话,几乎没一个人能分辨得出究竟谁是谁。
所以当翟郗看见那温柔的眸子,便知道面前的人不是他。
并且昨夜他受了伤,也是不可能一天晚上就痊愈的。
又听陆之然说他有事要离开,翟郗也不能多说什么,就让人离开了。
他们都没有看见的是,陆之然转身那一刻,他眼里温柔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眸色尽是无边的冷意。
没看见想看见的人的翟郗不免有些失落,另外他还冒犯了那人的弟弟,像那人弟控的模样,知道欺负了他弟弟他或许会不高兴。
这样想着的翟郗垂了眸子,正是这垂眸,看见离开之人衣领下白皙的后颈,有一块褐色的创可贴覆盖在上面格外的明显。
翟郗的眸色倏然变了。
他分明记得,因为医生忙着处理其他伤口,那是昨天他亲自贴上去的,且还因为他一时不查,沾了红药水的手指摸了上去,导致创可贴上一个清晰的指印。
没了工作的陆之然清闲得很,便只得回家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家门口居然蹲着一个白若轻。楼道里有些昏暗,隐隐约约有一个娇小的身体可怜兮兮地蜷缩着蹲在门口,抬头时,眼里的神色宛如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又无助。
看到陆之然,白若轻倏地抬头,眼里满是希冀与泪光。
她换了一种语气不再是甜腻的嗓音,现在显得弱小又可怜,她只是期期艾艾地唤了一声:“然然……”
陆之然见此黑沉的眼眸突然划过阴郁又立即恢复原本的温和,他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若轻,说道:“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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