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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冒着这点雨,速度极快地走进了间屋子。屋子里围着很多人,周围也都是各种药水的味道。
躺在床上的人身型瘦得可怕,气息虚弱得几乎没有。
江牧蹙着眉问:“还是不行吗?”
一位穿医师服的人说:“对不起,江先生,还是不行。”
“江先生,你与池先生说说话吧。”
江牧很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他沉默了许久,应了一声,身边的人全部退离。安静的室内只剩下了一道呼吸声,因为另一道,似乎听不见了。
江牧压抑了自己的情绪,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无异:“池谌,为什么?”
似乎过了许久。
终于听到了声音。
“江牧.....你真的认为....这十年他们不会杀我吗?”
“我是问你你明明知道他们给你下了慢xin毒药,你为什么要吃!”他的情绪还是失控了。
“所以我要饿死吗?”
江牧没有回答,只是上前去握住了池谌枯瘦的手,轻轻地,在他手中塞了个东西。
池谌灰白的面孔上出现了笑意。
因为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很可惜的告诉你,在我被那些人抓到打断了肋骨的时候,我就把它吃了。”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说不清的意味,“它是真的....很甜。”
似乎能把一切的痛苦融化了,丝丝缕缕,甜入心尖。
“我知道。”池谌说。
“你见到他的时候,你要对他说,他是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他的糖被我全吃掉了。”
“好。”
“池谌,你没有要对我说的吗?”
池谌缓缓闭了眼,他用仅剩的力气握紧了手中的糖纸,他似惆怅又似惋惜地说。
“江牧,你知道我最遗憾的是什么?”
“你现在还背着无须有的罪名。”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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