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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筠说完拂袖搀扶傅宣而去。
陆之洺徒然被斥责一顿,自然呆愣原地,甚至连话都来不得及问。
为何老夫人与修筠俱说他害了傅宣?言说傅宣当时弃科举是因着他的原因。可真实来说,陆之洺当真从未做过什么。
除却他不知晓傅宣夜里恐黑这事而使傅宣生气了,他也没做过甚。若是他做过甚,傅宣定然会生气,他一生气,陆之洺便不再闹腾了。
可是,傅宣再未有过。
这究竟是为何?
另言来说,傅宣确实待他极好。可陆之洺也竭力去待傅宣好了,可为何在修筠眼中,他仍旧是在挥霍傅宣的溺爱,可他真的竭力对待傅宣好了。难道是还不够吗?
他瞧着因傅宣忽地发烧而忙碌的侍仆,瞧着修筠因为傅宣担忧得坐立不安,静默站着一句话也未说。待大夫已走,傅宣已安静睡眠时,陆之洺终是忍不住上前问道:“你说傅宣弃科举是因着我?我为何不知。”
修筠转头看来,目光中已无半点怒意尽是怠倦阴晦。
“你知晓。”
陆之洺摇头:“我不知。”
“你知。”他笃定地回答,复起身走出了屋舍,似是不想与他有多余的交谈。
又是这般,说他什么都知,其实他才是什么都不知的人。又没人与他言说,他怎么会知。
陆之洺茫然想到。
傅宣近日病得有些浑噩,晨早醒来时什么也吃不下,还是陆之洺哄着才喝了几口粥,又喂了汤药,傅宣又躺下睡着了。傅宣睡了其间,傅守衡与陆文澜一同来过,陆之洺出了外去接见两位长辈。
这一站在儒雅的傅守衡身边,就愈发显得陆文澜衣带渐宽了,面上神色也疲倦得很,傅守衡进里去探望傅宣,陆之洺还是拉了陆文澜道:“父亲的病至现在还未好,怎又变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既然知晓自己病了,怎不像傅宣似的告假养病?”
陆文澜抬眸瞪了他一眼,但仍旧无往日的活力。
“你怎说你父亲的?什么叫半死不活?这秋分各大官员都病了,岂不是每人都要告假养病?那这朝廷经由谁来管,妇人之见。”
陆之洺翻了个白眼。
行行行,这老头他真管不了。
莫名地,陆文澜正经了神色,忽地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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