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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
九皇子原以为在这陆之洺心神俱伤之时,素心前去安抚,那陆之洺即使是铁石心肠,在这冬日里又冷又硬,也总得被素心这小棉袄捂得暖和了。
哪成想,他却是见着孤零零回来的素心。
问她,她也不说。总是摆了一副yu哭的表情,着实让九皇子心烦了一通。这几日陆之洺忙碌,为自己妹妹守灵不说,还得亲自寻冰嬉遇难之真相。
啧,明明知晓是太子所作,却还是有此番作为,定然是放着长线掉着大鱼。太子那边掩埋着真相,他又不希望太子查到素心头上,陆之洺又刻意作为,平远侯态度模糊,这一案子竟也是各种势力都参与进去了。
似是和稀泥般,这案子和了多日,大理寺与刑部查了数日,这两司这几日也进进出出拜访了不少人,终是下了个听起来合理的推论。
其他人的手脚如何做得连大理寺刑部二司都未有所察觉,那便不是九皇子应当探讨的事情了。
他只是在等个时候。
永光三十四年,九皇子等来了。
那时九皇子还在御花园假装欢喜,与年仅四岁的小皇子一同抓蛐蛐。小皇子脸上染了脏污,他也不得幸免,但仍旧笑得开怀。他听闻几位皇兄亦或是年少老成的皇弟谈论他只知玩乐不思进取,他也只是站起身来向他们打声招呼,邀请他们一同抓蛐蛐。
他们自然不愿。
他们虚情假意说了几句好话,又回去读圣贤书,亦或是粘着太子哥哥去了。
他不顾他们,又趴在草丛里找他方才抓了又放了的蛐蛐。随即他的目光触及一双玄色鞋子,抬眸见了陆待诏的面孔。
他坐起身来,嘻嘻笑问道:“陆待诏你要不要一起同本皇子抓蛐蛐?那蛐蛐方才明明见着了,现下又不知哪去了。”
陆芷灵却是躬身给九皇子行了礼,语气谦逊:“九皇子。”
他笑了。
九皇子知晓,他等待的时机临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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