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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会议的路不近，所以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弗尼瓦尔也没有刻意去挑起话题。

但是先开口说话的是却狄更斯，狄更斯是这样问的：“你是怎么做到让卡萨林那个家伙这么想帮助你的。”

弗尼瓦尔沉默着。

“嗯？克里克.弗尼瓦尔？”狄更斯又问了一遍，叫了他全名。

“我并没有，陛下。”弗尼瓦尔最终回答。

狄更斯听出来了他语气中的委屈。

狄更斯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着弗尼瓦尔。弗尼瓦尔静静看着狄更斯。像一个信徒一样，虔诚又小心地注视着狄更斯。

“我说过了，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狄更斯说。

“我知道，陛下。可是它已经不再是我的，它是不会听我的话，不会受我控制。我感觉到无能为力，感觉到无可奈何，陛下。”

“你可真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或许吧。”

“呵，弗尼瓦尔，我不能确保你眼中的神色是不是真实的。”

“可是我确保。”

“我不信。”

“为什么呢？”

狄更斯停顿了一下。

“因为我是一个什么也给不了你的国王。”

亚兰特帝国的国王从来就没有实权。就算国王他每天都要去进行大会议，但国王的决策都必须要经过教会的同意才能实行，国王的军队也都绝对服从教会。这样的国王，亚兰特帝国的人早就知道了，所以无论是哪个国王继位，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的。所以，他们的面孔很冷漠。

比行尸走ro还要冷漠。

狄更斯果然又听到弗尼瓦尔嘴里吐露出的动听的话：“陛下，我并不需要什么。我只是你美丽的花园里的一枝毫无光彩的玫瑰，我只是希望得到陛下的一点水露，得到陛下的一点目光，这样我会每天盼望着陛下的来临，我会朝着门口的方向生长，因为陛下是从那里来的。但是如果没有陛下，我会枯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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