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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华仍旧不担心的模样，他慢悠悠的，陆之洺虽然和他说着话，但是阿华明显一副想事情的表情，似乎没有听见陆之洺的话。

果然，阿华徒然说：“对了，陆哥儿，我想起一件事来，你等我一下。”

说着又转身进去了，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小包东西。他把那东西塞到陆之洺的手里，然后说：“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是我少爷亲手做的，你拿去吃吧。”

感谢他什么？

陆之洺还一疑惑着又听阿华说：“谢谢你喜欢我少爷的戏。”

阿华脸上的笑容忽然有那么一刻黯淡下来。

“谢谢你....”

“唤我少爷一声先生。”

先生。

自王朝灭亡后，就不准许再出现大人这样的称呼出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先生。这一声先生是一种尊称，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一声先生。

云舒是谁？

他是第一位把戏曲带出国际的人，让世界认识到了戏曲，认识到了戏曲的魅力，把戏曲成为一种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

其实称一声先生根本不为过。

可是此刻阿华黯淡着笑容说：“可是我家少爷还不能被称一声先生。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家少爷的戏，所以希望陆哥儿往后莫要这般称呼我家少爷了。”

陆之洺望着阿华满是哀痛的眼睛。

“对不起。”

陆之洺说。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可以称呼云舒一声先生，但是他可以从阿华的表情里知道，或许他自己真的做错了事情。

后来阿华回去去找云舒了，陆之洺捧着那包阿华塞给他的东西又回到之前看戏的位置。这个位置偏僻，但却看得见戏台。

陆之洺打开了那一小包东西。

那是几颗糖莲子。

不知怎的，陆之洺心中忽然酸楚了一下。他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他忍不住回头，去看那阁楼上坐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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