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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父阿父我错了,哎哎哎”迟钰连忙微微往一旁闪了闪,但终究是在自家祠堂,不敢过于放肆,躲闪效果微乎其微。只得一手护住头,一遍告饶。
“啪”地一声,牛皮鞭便抽在了迟钰略显消瘦的背。
“嘶”迟钰咬着唇,疼得有些发颤。他身子骨自幼便弱。
“勾栏院,翘学,让你一心念书你不干,坏事儿你可一样没少干”
迟渊再次举起手,将牛皮鞭抡着抽向迟钰。
长平侯一边抽着,一边斜着偷瞄陆瑾年,嘴里还嚷着“陆先生,幼子愚钝,还请先生莫要怪罪他,还请先生收他为徒”。
陆瑾年站在一旁看着此景,神色晦暗,一手搅弄着一绺青丝。虽是伏月,但也没比夏初凉快多少,而他却还披着狐裘,怀中还揽着个手炉。
此场景让他莫名其妙想起了七年前那日:
迟磐请他来为迟钰医病,中间时不时便命人来问句话。
他皱了皱,替迟钰掖好被角,温声道了句:
“你且对侯爷说莫急,您催在下,在下一时着急燎火,把错了脉,用错了药医迟小公子,误了病情,反倒不美。”
“咳咳…咳,娘亲”迟钰额头滚烫,明显已经神志不清,把来人当做了自己的娘亲,他的嗓音发哑。
陆瑾年一怔,从桌案够了个茶壶和杯盏,指腹探了探壶身,嗯,还有些余温。
陆瑾年倒了杯茶水,帮着幼子支起身,他将茶盏递到迟钰唇边。
迟钰尽力吃着劲抿了口水,手臂软的像和了水的面团儿,怎么也使不上劲。
水渍沾在他的嘴角,原本干裂脱皮的唇一时间滋润了不少。脸色也比原先好了些许。
陆瑾年见幼子唇上还沾着微微一抹水渍,他亲力而为,为迟钰擦拭了嘴角,继续为其把脉。
“娘亲…阿钰想你”迟钰在陆瑾年缩回那只原本搭在自己如嫩藕般的手肘上,只有指腹留着一丝温度的手之时,捉了那人一角衣袖。
陆瑾年沉默片刻,试从迟钰手中收回袖子,轻轻扯了扯,没扯出来。
“……”他沉耐下心来哄着,他执住幼子的手,轻轻的揉捏着手指关节处以做安抚,迟钰的指尖触到了陆瑾年的手心。
陆瑾年他身体属实不大好,连手心都没什么温度,像块千年寒冰。
“迟钰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此人是他过世已久的娘亲。他又轻轻动了动指尖,骚弄的陆瑾年手心痒痒的。
其嗓子仍是发疼发痒,每一次呼吸,鼻腔内火辣辣的疼,喉咙内似乎聚着一口浓痰,让他喘不上来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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