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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迟钰一时直觉口中略略有些发干,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胡乱肖想那人,而且还是个带把的男子。
况且……那人在他幼时妄下结论,随口胡诌说他“天生体寒,不适习武”。
真不知道自己阿父如何想的,让一个曾经说过他坏话的人来教导自己。这样一个,妄下结论,根本不配为人师!
迟钰有些烦躁的揉乱了自己脑阔上的发,这人到底给他爹灌了几箩筐混账话,让迟渊天天在自己耳朵边叨叨说他陆瑾年什么悲天悯人,学识高超等等……
呸!他陆瑾年那日在祠堂还假惺惺的拦下阿父,说什么不必再打。他娘的在玉漱楼不给他留面子的是谁?!!装什么好人?他迟钰可是记仇的!
他想起陆瑾年方才那对眸子,眼角因刚睡醒还带着红。概是因为刚睡醒,眼中没有原本的清明凌冽。
迟钰回想起那日拜师时候,陆瑾年被他惊醒时整个人都没精神气儿。仿佛久久陷入梦魇,是因他的动作才恍然惊醒。陆瑾年惊醒那一刻眸中的慌乱一闪而过
“感觉他精气神儿很差的样子…”迟钰细捻眉眼,尽己所能回想当时的情景。可惜他原本就未对那次拜师有多上心,拜在陆瑾年门下也只是逢场作戏,自己为了让惹得自己爹气恼再抽自己十来鞭。
“唉”正当迟钰躲在房内胡思乱想之时,房门却被人意外敲响了。
“叩叩”
敲门声不急不缓,如同啄木鸟啄木般清脆。
迟钰皱皱眉:“……谁啊烦死了……”,他略略有些烦躁的看向门的方向终究又别开脸来。
不对……他陆瑾年宅子,还能是谁……
迟钰原本因听声音而抬起的头又猛的重新砸入被褥间,伴随着瑕小的“噗叽”一声声音微乎及微,近乎没有。缺因屋内过分安静,这一点儿小声音在迟钰听来无限倍的放大。
他的束着发带的长发因在被窝里拱了半天,显得有些乱糟糟的。马尾发尖不服帖的翘起,张狂的狠。
“……”门外来人沉默片刻,像是在斟酌屋内到底有没有人。
哎呀……屋里没人,快走吧快走吧,别来烦本世子啊啊啊。迟钰一脸生无可恋,打算划水,一声不吭装不在的蒙混过去。
“迟钰”
门外一个如春风和煦般温润的声音说道。迟钰:“……”果然是陆瑾年。
陆瑾年站在门外,以他习武之人,再细微的动静怕也逃不过他的耳朵。微小的声音传到耳畔。陆瑾年无声的笑了,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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