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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那人就是死了,被一群武功高强又神出鬼没的黑衣人在半路截杀,而副使又在几日前派了一些人回京,看守的人少了一大半。
几人虽有怀疑,但是锦衣卫向来只尊强者,尤其是正使,若是连这点小事也处理不好,那么也不配统领锦衣卫。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听说沈默被内力反噬,竟连一群山贼都打不过,这才打算赌一把。
若是赌赢,如今的副使便是例子,若是赌输......
几人额上滴下冷汗,“属下不敢!”
沈默轻哼一声,嘴角浮起一抹讥诮,“我早说过,你们不必不敢,只是我这人向来讨厌脚踏两只船的人,你们自以为高明,却不知这船何时会翻。”
他语气又轻又慢,一字一句却似尖刀,直戳心肺。
想起他的手段,几人身上顿时汗如出浆,也不敢再辩,只垂头道:“请大人恕罪!”
沈默微侧过脸,薄唇抿成直线,“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三天之内还找不到人,你们也不必再道恕罪了。”
“不必再道恕罪”,自然不是找不到人就算了,而是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若再无消息,他们恐怕便是想逃,普天之下也无藏身之地。
微凉的夜风吹来,几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原本的轻慢之心已全数收起,齐声应了句“是”。
“去吧。”
“等等。”还未等他们离开,沈默又将人叫住。
“请大人吩咐。”
“去找贺传阶的母亲,让她即刻写了家信送给她儿子,就说定下的亲事作罢。”
??退亲?
这话实在是突兀,几人都有点懵。
他们虽知那画像上的女子便是贺传阶的未婚妻,但是如今人都没找到,退不退亲又有何意义?
沈默却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冷下来:“怎么,你们现在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了?”
听他生气,几人忙道遵命。
莫说是与人退亲这种小事,就是要将朝中重臣治罪,对锦衣卫来说也易如反掌。
左不过是捏造罪证,威势胁迫、手段陷害、甚至于派出卧底做局等等。
明的暗的,软的硬的,他们样样精通,样样拿手。
“......你这样是不对的。”
“诶,对了,你是怎么进的锦衣卫呢?”
“所以,你是为什么不愿意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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