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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山脚大路边便有房舍,宋简云见有一农妇倚门拣豆子,便过去相问。
哪知走近才发现,这农妇看着十分憔悴,且也未捡豆子,而是瞪着眼发呆。
宋简有心相问,但想到自己嗓子还没治好,且不知是何事,只得比划着在地上写了“田家”两字。
她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毕竟古人识字的少,更别说村民农妇了。
哪知那农妇转脸瞧见,竟吓得一下站起,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手中簸箕失落,黄豆撒了一地。
宋简云正纳闷,那农妇却跟见鬼似的“嘭”一下关上门,连地上的豆子也不捡。
吃了闭门羹,宋简云摸摸鼻子,只好又杵着竹杖离开。
不过从刚才那女人的态度来看,这里或许就是事发地,又或者离事发地不远,否则对方反应不可能这么激烈。
想清楚了这点,她便只往那人多的地方去听消息,见有人脚步匆匆,也跟着过去,这一下还真被她找到了。
只是等她到了田家,大门外早被围观的村民堵了个水泄不通,有瞧热闹的,有面露不忍的,还有义愤生气的。
更离谱的是,宋简云还看见有人拿了纸钱在田家大门外烧,ko中一边念着什么,一边跪下虔诚叩拜,就跟什么邪/教仪式一样。
她想知道那“圣祖”的惩罚到底是什么,可踮脚挤了半天,却怎么也挤不进去。
正急得满头汗,便听旁边有人正讨论此间事。
“这田家小子也真够痴情的,竟然敢为了张家那丫头去砸圣祖庙,说起来倒是条汉子。”
另一人闻言却叹ko气,“要我说他这就是傻,如今张家那丫头已是被抓了回来,他自己又遭了天罚,你是没瞧见,啧啧,整张皮都被活剥了下来,人却还没死,直着脖子惨叫,眼珠还滴溜溜的转,真真吓死个人!”
说到最后,这人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宋简云听到,也忍不住微张了嘴,面露骇色。
活剥人皮,这是什么变态的人才能想出的法子?
她脑中突然浮现那个长着翅膀的铁人,银链弯钩,还有那与人等身大小的形状......
难不成对方说的新生,便是指将人剥皮之后看他还能不能活着?若能活便是新生,若不能活则剥皮惨死。
简直是疯子!
宋简云气得胸膛微微起伏,恨不得也去砸了这劳什子的圣祖庙。
她早知没有什么神,也没有什么鬼,那东西之所以以酷刑惩罚不信它的人,不过就是先以语言召唤信徒,后再以残酷的惩罚措施来逼迫其不敢生出疑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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