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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心想，司机可比自己的这种的身份要好得多。

似乎是看穿了余年对这种地方的不适应，赵姝将手里的酒杯放到吧台，而后垂眸看了一眼扣在手腕上那精致的表盘，片刻后重新看向余年，说：“走吧。”

她说走，却并没有要马上就走的意思，余年看了看，四周，有不少人都在用余光看他们这边，他拉开了一点距离，用不太清楚的声音对赵姝说：“我先去门ko。”

说罢不等赵姝回，径直朝着门ko的方向。

城南公馆的门ko有一颗向四面生长的特别茂盛的香樟树，香樟四季长青，即便是寒冬也依旧青得发黑，这是城南公馆最具有特色的标志。

冬天的深夜户外格外的凛寒，一但离开室内舒服的温度，立刻就被迎面的寒风吹的头脑发懵，连高大的树枝也在寒风中沙沙作响。

余年从大衣的ko袋里摸出烟盒，朝着树下走了几步，因为刚刚看到城南公馆内部贴着禁止吸烟的标志，余年并没有立刻点上，而是低着头在想别的。

“余年。”就在他捏掉烟里爆珠的那一刻，赵姝从门ko出来了，余年顺着她的视线抬起头，却意外看见一个很熟悉的背影，他跟赵姝擦身而过。

余年一瞬间愣住了，那个背影似乎也愣住了，他站在原地稍作停留之后却并没有回头，余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一片亮着的灯光里。

赵姝走到余年的身边，也顺着他的视线扭过头，用一种司空见惯的语气对余年说：“不用看了，是秦屿城。”

她站在风里，视线在余年身上来回，用试探的语气，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还想进去的话，那我们......”

余年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把烟重新塞进烟盒里，摸出大衣ko袋里的车钥匙，往停车场走去。

14

“你不想问些什么吗？”坐在车里的时候，见余年一直不说话，赵姝主动先开ko。

她是不会看错的，刚才在门ko看见秦屿城的时候，余年的脸上分明写满了意外，此刻他心里应该不会像表面上那么平静才是。

“你想说就说，不必来问我。”余年讨厌赵姝这种聊天方式，说话也因此不太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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