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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很清楚,获得这份殊荣的人无论是谁,无论跟秦屿城站在在一起有多相配,他都没有办法做到从心里去祝福他们。
“什么事?你想知道什么?”秦屿城说话的声音把余年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余年怔了怔,本想予以否认,但他开ko却说:“之前秦阿姨说你没有回国的打算。”
说完这句话,余年把视线拉远,尽量不去看秦屿城。
很久都没有得到秦屿城的回复,余年以为他不会再开ko了,打算迈步离开的时候,却又听见秦屿城“嗯”了一声,说:“之前是没有。”
余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又很没出息的没办法做到不接,于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对他讲:“不过你回来了,秦阿姨会很开心。”
秦屿城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余年会问他为什么之前没打算回国现在又回来了。
按照他对余年的了解,余年应该会这样问才是,但他又想也许余年早就不是他了解的那个余年了,秦屿城对这种结论有些不满,微微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快的说:“确实有不得不回来的原因。”
他感觉到秦屿城的回答好像是很希望他接着问下去似的。
余年有些难过,他怕自己如果问了,而秦屿城毫又不吝啬的跟他坦白确实如黄灿灿所说主要是因为一个重要的人他才回来的。他不确定自己听到答案后能否有勇气也说一句挺好的。
在可以选择问或者不问的时候他想选择不问,不问就不用知道答案。
未知总能给人留下念想的余地。
然而秦屿城却没有读懂余年沉默的含义,他看着安静下来的余年,追问道:“还有想问的吗?”
从表情余年无法看出秦屿城是不是开始不耐烦,再也不具备从前那般爱秦屿城勇气的余年已经不太敢乐观的去思考这些了,他低着头说了句 “没有”。
接下来依旧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看邀请函上的介绍说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展区所展出的画是川岛幸也第一任妻子去世之后那段时间的作品,川岛幸也是个情感丰富,又十分愿意表达的艺术家。
创作的时候用了大量的笔墨去抒发了那一时期的悲痛心境,所呈现出的每一幅画都带着浓浓的悲情色彩,余年觉得这跟自己没萌芽就流逝的爱情很是相称。但他不愿意在此久留,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秦屿城说:“你还要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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