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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的需求......你都会满足？”

“......”

秦屿城的语气谈不上友好，但也并不是生气。

关于“客户的需求是否全部都会满足”这个问题，余年曾经很郑重的和公司里的其他设计师讨论过，所以这一题他倒是有标准答案。

秦屿城看着他，像是一定要他回答似的，余年笑了笑，只好按照标准答案打太极说：“倒也不是所有需求都会满足，但合理的都会尽量。”至于合理的尺度，就在于个人自己去衡量了。

“合理......”秦屿城极小声的重复了这两个字，而后很重的叹了一ko气，像是很不满意，但最后却也没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余年看。

余年的羽绒服里穿的是一件低领的浅色毛衣，他喝了点酒又走了许久的路，背上其实已经发了一些汗，他把外套的拉链拉开，地下车库的光线并不算明亮，但余年没入毛衣衣领下的脖颈颜色却很清晰。

他好像有些不适，略微歪了一下脑袋，问秦屿城，“你刚刚要说什么？”

“没什么。”秦屿城说：“找到就早点回去吧，猫是畏寒的动物。”

鱼干舔完最后一ko，用一只前爪把空的罐头盒踢到一边，然后扭着浑圆的身子走到余年脚边，掏了掏他的裤腿，示意吃饱可以回家了。

余年弯腰把鱼干抱起来，看着秦屿城，说：“今天谢谢你帮忙。”

“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秦屿城站在原地，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

余年仍然没有理解他想说什么，感觉他可能没说完就抱着鱼干等了几秒钟，可是秦屿城静了片刻却什么都没说，把手里剩下的那罐没拆封的罐头放在安逸的躺在余年怀中的鱼干身上就离开了。

秦屿城的车停在余年小区门ko的临时停车场，他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贴着一张罚单，深夜的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偶尔路过的车辆行驶速度比白天要快很多，秦屿城拿着罚单四下张望了一圈，并没看见夜巡的警车，他捏着罚单出神的想，他大概真的是运气很差。

秦敏之前无意间跟他讲过余年自己贷款买房子的事情，大学开始余年就利用学习以外的时间做一些家教的工作，整个大学秦敏给的生活费余年几乎都没怎么动用过，工作了几年之后就用存款付了这套房子的首付，但也是等到手续都办完之后才告诉秦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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