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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秦屿城倒是反应很迅速,立刻就说:“我没有手术需要动。”
李萧笑出了声,秦屿城并没有觉得这句话哪里好笑,但他耐心的等李萧再一次开ko。
“谁让你动手术了,我说的重点不是手术,重点是你要让他对你产生同情和恻隐,余年多心软一人啊,看见冬天街头的流浪猫都会分出一半面包,何况是对你呢?”李萧意有所指的提醒道:“你不妨想想看?”
秦屿城确实思考了,不过很快就对李萧说:“没这个必要。”
用上帝视角来观察秦屿城迄今为止的人生,除了“别人家的孩子”之外也可以用循规蹈矩来形容,但他自己很清楚,并不全是这样的。他也有为一个人而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的时候,因为得知余年要和别人共度余生那切实的慌张和立刻就着手准备回国而放弃继续留在日本的计划其实开始的尤为仓促。若要追溯到更早的时候,在还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为了留下已经计划好要远行的余年,明明奶油过敏却也咬紧牙关吃下会被送进的医院抢救的量。以及后来将余年舅舅送进监狱,买过的那张余年完全不知情的机票等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举动。
只不过在那时候,他为自己的荒唐行为找过许多虚假的借ko。
甚至于刚刚在听到李萧说手术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真的闪过因为先前进医院数次而被医生提议最好做个彻底检查的事。
当然这这个念头在“一闪”之后就没了,秦屿城还不至于失去理智理智。
和李萧的这通电话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但好像把困惑讲出来,真的轻松很多,这一点也是秦屿城是在不久前才领悟到的。
37
余年对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这一过程完全失去了印象,但脑海里确实闪过几个跟秦屿城有关的片段,可他更相信那是梦中的情景,且和秦屿城有关的事情,在清醒的时候他是不愿可以去多想的。
没有人给他打来电话,闹钟也诡异的没有响,就连鱼干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催促他给自己加粮,余年纯粹是被渴醒的,床头的水是谁什么时候放那里的,他统统想不起来了,手机里只有徐彻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问候短信。
他几乎从不请假,所以跟兮兮确认过今天没有必须要去公司解决的事情之后,兮兮还是再三向他确定老板这是请假而不是临时有别的事。
他头疼的厉害,喝了许多水才稍有缓解,回完徐彻的信息之后去洗了个澡,之后又躺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是因为没完没了的门铃,他本以为是快递,便不予搭理,但门铃持续不断的响,吵得他根本无法假装听不到。
“唉哟,你吓死我了。”门一开,徐彻如释重负的声音也一起传进来。
即便此刻余年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却也看得出来徐彻的表情并非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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