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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之处在于一位自称是赵姝同学的女孩爆料说赵姝留学期间有在恋爱但是没有男朋友,没有人比余年更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有了这个前提,以往发生在赵姝身上的许多他所不理解的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则新闻几乎只在开头的时候提到了余年,全篇报道的中心都围着赵姝,让任何一个看到这篇报道的人都会觉得余年是一个被赵姝欺骗的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饶是余年不了解赵家盘根错节的家族关系,也能看的出来写报道的人被要求要隐晦的表达又不能完全不被察觉,很显然会这么做的只有赵姝曾跟他提过的赵家旁支的那些不安好心的堂兄堂弟。
看完这篇报道余年才意识被忽视的短信不是玩笑,赵姝的手机打不通,他跟赵家的其他人也并不熟,余年忽然发现,在这件事情上他被动的连说都没得说。
可不管他心情如何,事实就是他被赵姝甩了,并且还得到了一笔大概不菲的分手费,想到这个余年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有些想笑。
兮兮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又被余年的反应吓了一跳,关心道:“老板,你没事吧?”
余年说没事是发自内心的,他并不因为被迫分手而陷入悲伤的情绪,这让他明白一件事:只要前提是不喜欢,对方做什么其实都无所谓,他至多只会对赵姝欺骗他秦敏公司的状况而感到愤怒,但这份愤怒同时又被好在是虚惊一场的庆幸所按捺。
也许是他表现的太过镇定,在大多数人看来,这种镇定必然是不正常的,工作室有过失恋经验的同事悄悄说,这种情况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来疗愈,当事人往往会强装镇定。
这种说法让余年觉得有些荒唐,难过和不难过是那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总有许多人看不明白还自以为是。
余年回秦家是在风波的一周后,那天天气很好,持续了一周的阴绵小雨说停就停。余年经过别墅院子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八重樱垂下来的枯枝上隐隐冒出了一些绿色的尖。
更让他意外的是来给他开门的并不是秦敏或秦屿城,也不是从小就在秦家工作的保姆阿姨,而是许久未见的黄灿灿。
黄灿灿是为数不多的余年社交网站上还有联系方式的高中同学,但因为高中毕业后很少见面,因此没有过多的交集,最近一次见到她是在几个月前的校庆晚会上。
不得不承认时光对于美人会格外怜惜,快要三十岁的黄灿灿和学生时期比起来几乎没有太的大变化,依然漂亮会说话,活泼又自信。
因为秦黄两家的站隔壁交情,黄灿灿出现在秦家其实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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