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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那起事故的严重xin,又接到医院的电话被告知秦屿城也是伤者中的一员,在慌乱中余年彻底失去了理xin的思考能力,直到现在他看见秦屿城能说能动,心里的慌张也依旧没能平息下来。
秦屿城察觉到他平静讲话语气下的慌乱,像是安抚他的不安,温声对他说:“我知道。”
余年觉得秦屿城的ko吻太过于淡定,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in,因此本能的摇头,提高音量反驳到:“你不知道,刚刚有好多人被送进来,他们浑身是血,我看都不敢看,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被送进来的......”
讲到后面余年也讲不下去,他全身都在发抖,有些站不稳,背靠着墙滑了下去,呼吸也变得不正常,胸ko处传来钝钝的痛感。
确认秦屿城真的没事后,接到电话起就积攒的情绪到了这一刻才得到宣泄,而宣泄的方式竟然是落泪。
楼梯间的穿堂风一阵阵吹过,医院的空调没起到什么作用,他觉得浑身都冷,埋在膝盖上的脸早就湿成了一片, 视线模糊的看不清地面。
秦屿城无法蹲下来,虽说各项检查确定他身体的器官没受到损伤,但腿上的伤ko和其他的外伤仍旧会痛。
他听余年说到被送进急诊的伤患,明白他想说的并不是那一个个的陌生人,也明白余年这样的应激反应是为什么。
好一会儿,余年才收拾完自己的情绪重新站起来,秦屿城便立刻抓起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脸,像是在向余年证明自己还好好地在那里。
“货车上装载的货物砸碎了车窗玻璃。”秦屿城讲起事故发生时的情况,又说:“医生跟我说腿伤的情况不算很严重。”
余年对于秦屿城解释自己伤情时做这种亲密的动作的行为感到不解,他就着这个姿势伸出另一只手,沿着秦屿城的脸一一往下摸,确认除了眉骨上的伤ko和腿伤之外再无其他伤的时候才终于松了一ko气。
秦屿城在余年的搀扶下很快又回到之前给他处理腿伤的诊室里,医生正在给其他受到不同程度的轻伤患者处理伤ko,大概今晚实在太忙,医生才没有来得及阻止他突然离开,但见到秦屿城去而复返又很不客气的说:“虽然不用做手术,但你的腿伤的也不轻,怎么能这么乱跑。”
秦屿城原本想解释自己离开是有原因的,但话还没说出ko余年就抢先一步问道:“确定不用做手术吗?还要不要做其他检查,脑袋或者心脏什么的,会留后遗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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