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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傍晚天色灰暗，这使赵金玉整个人看上去更像是流窜在社会底层的变态，眼神也浑浊阴郁，他把嘴里的烟取下来夹在手指间，淡漠的说：“是啊，我出来了。但你怎么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呢？”

“对。”余年打断了赵金玉的话，说：“我一点都不好奇，请你离开。”

赵金玉点点头，把那烧了一半的烟又给点上，上下打量着周边的环境，评价到：“你混得好，舅舅也开心。”

见余年不说话，赵金玉又说：“看来你也知道我得到来意，这次突来的突然没给你带礼物，我过两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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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搬到秦家后早晨去公司和下午回家的时间，秦屿城第二天就摸清楚了，一连五天都没有变化，但今天有点意外，原本应该在半个小时前就出现在餐桌上的余年到现在都没回来，秦屿城忙着处理工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他拨了余年的电话，居然是关机的，关机和无人接听不同，没必要再拨第二遍，他正准备拨余年公司的电话就听到院子里有车熄火的声音。

余年脱了外套，用刚刚想好的理由不等秦屿城开ko就率先解释：“遇到一个难缠的人耽误了一些时间。”

他讲的含糊不清，秦屿城只以为是客户，见他脸上带有倦容，秦屿城也便没再多问。

这几天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变得莫名和谐，白天余年不在家，但会在中午的时候给秦屿城打一通电话，只是讲两三句话就挂了也让秦屿城在下午工作的时候思维更敏捷。

秦屿城也有许多工作需要处理，也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沉浸在儿女情长的想象里，这种平静而又普通的生活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是很久很久之前秦屿城就很想要过的那种生活。

只言片语的问候也是余年喜欢他证明，他这样想，暗自高兴。他们又像回到了从前，虽然没有那么亲密，但也没有隔阂，偶尔他会想要越界，但余年则会稍稍退却，像是无声的抗议。

失落的时候他会刻意去解读，如果余年觉得他们之间要平静自在的相处，那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秦屿城没有恋爱的经验，情感也一片空白，他无法拿别段感情来作参考，像是盲人过河只能靠自己的知觉去探索，有时候觉得余年好像在抗拒，有时候又觉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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