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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有些晚，也有些愚蠢，察觉到秦屿城的茫然后，余年又换了一种问法，说：“为什么你会被他威胁？”

秦屿城依旧茫然。

余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很艰难的才吐出几个字：“你那天为什么吻我？”

秦屿城没有料到余年会在这时候问他这个，他以为余年不提是默认了那个吻所代表的意思。

余年的眼眶发红，像是受到了欺骗，脸上写满了委屈，秦屿城看着他，感觉到心脏的那处地方有些发酸，他重复呢喃了余年的那句“为什么”，沉默须臾之后重新开ko，“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余年又想起他们的中学时代，秦屿城很轻易的就能让其他人沮丧，余年也不例外，常常是他要花半个小时才能理清思路做出来题，秦屿城只花不到十分钟就能写出来，每每在这种情况下，余年就会一脸认真的问秦屿城：“为什么你的脑袋这么聪明？”

秦屿城尽管xin格沉稳，也知道自己很有天赋，但在那个中二尚存的年纪里还是会因为余年这般认真的发问而暗暗得意。

不过即便饶是心里如此想，也会依旧用冷静的语气反问余年，“那你觉得会是为什么？”

秦屿城的习惯一直没改变，总是会用反问替代回答。

以前余年回答不了。现在他也同样讲不出来，或者说他觉得心里面呼之欲出的那个答案太过缺乏科学依据，因此他讲不出ko。

“是因为可怜我么？”可怜这个词听起来就有一种莫名的可悲，余年不敢想除此之外的可能。

秦屿城在想余年所说的可能xin，如果说当初被赵金玉威胁的时候有同情和可怜的成分在尚能说的过去，但那个雨夜发生在车上那一吻绝对不是。

“余年。”良久过后秦屿城很无奈的喊他的名字，说：“没有人会因为可怜别人而跟他接吻。”

听到秦屿城依旧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余年忍不住想要继续深究，他ko吻不太好，问他：“不是可怜是什么？难道还会是因为喜欢吗？”

秦屿城想反问他，为什么不能是因为喜欢，喜欢有什么问题吗？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但余年讲话的语速很快，他没有给秦屿城接续解释的机会，自顾自的说：“秦屿城，你不要靠近我，也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举动，我会误会的，我知道你道歉的方式和别人不太一样，但过去的那件事我真的放下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你也是，所以我们都应该要比小时候更明白与人相处时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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