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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老苗面馆的老板娘是江州人,或许她那里有。”
众人一番忙乱,白南跑去面馆,果然要来了葵籽,燕括辨认过后,直觉错不了,备齐其他药材,煎出浓浓小半碗墨黑汤汁,给病榻上昏睡不醒的人灌服下去。
直到三更将近,单北殊总算醒转过来,呕出几大ko腥臭的黑血。
燕括高兴得老泪纵横,他女婿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秦昶坐在床前,神情关切握住病患的手,意态诚恳,“幸亏大都督醒得及时,这下孤便可安心赴奚山一行。到时章旷率甲二营北上时,想必你已修养得差不多,还要劳大都督多费心看着点。”
那日从东牌楼下来,就找了单北殊说要去奚山,当时他便双眼瞪成铜铃大。
这节骨眼儿上单独行动,老单没听错吧?
若说这话的人不是太子,换成任何一个人,单北殊便要按延误军机,治人死罪了。
他一向看重秦昶,有勇有谋、骁武善战,上阵杀敌的那股狠劲像极了广义帝,战前筹谋奇谲多诡,分明又是得自南康弘盛帝的真传。
集当世两大帝王的优势于一身,令单北殊看到了曙光。
假以时日,在太子的带领下,必可打破与诸奚的僵局,彻底驱逐外敌,还辽远一片净土,北齐大好河山将可长治久安。
为何说假以时日呢?只因眼下这位太子殿下,xin子还有些跳脱,本该慎重的事,他的言行却总跟玩儿一样。
关键还是在于,他要带太子妃一道儿去奚山,还不肯说原因,单北殊哪能同意。
刚经历一次生死,秦昶重提此事,单北殊却又改了主意。
他面色虚弱,语气却很坚定,“太子只管行事,老单替你守好大本营,保证后顾无忧。”
这么好说话,秦昶勾唇一笑,“看来单叔也知道,今次幸亏有太子妃在,方能一力救下你的命。”
单北殊肚里骂了声臭小子,“看破别说破嘛。”
其实他本也不是循规蹈矩的xin子,这才与秦昶一见如故,成了忘年交,打趣一句,又正色道:
“并非因太子妃对我有救命之恩,才随得你任意妄为。”
他醒来后,便听岳丈说了先前药方的事,燕老还十分愧疚,道险些错怪了太子妃。
太子妃明明不通医术,却能救他的命,不得不让单北殊又一次刮目相看。
他过去也曾听闻关于南朝熙沅公主的事迹,兼之近一年对她所作所为的了解,深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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