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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了,转身又扎进实验室。
晚会开始那晚,我还在后台看剧本,消遣看的,一眼被一个弱智剧本吸引到后,注意到扮演者里熟悉的那个名。
于是《公主和狗》这个故事开演后,我花了一分钟找周悸在哪。
我连花瓶后边儿都仔仔细细看了,硬生生没想到她演的是正中央那条最显眼的大白狗。
人耷拉着脑袋坐那儿等着自己的台词。
我撑着下巴看她的方向,越看她身上那股消极味儿越明显。
她不开心。
硬撑着节目结束我才往后台去。
周悸情绪确实低沉,我听完她的话后,第一感受是欣慰,欣慰这人不算傻,知道自己不高兴的点在哪儿。
其次是被她给感染了,我听着也不大高兴。
恨不得立马揪着她去跟那些人绝交算了。
紧接着她又说了一番话:「不过这是我们仨第一次表演节目,秦识砚,你觉得怎么样?可能剧情有点儿幼稚吧,但我觉得还是很不错的!」
「……」
「你丫变脸还挺快。」我说。
周悸仰头看着我,她头套刚摘不久,额头上的汗还凝在上面,刘海乱蓬蓬的。
眼睛出奇地亮,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我。
受不了。
心忽然跳得特别快。
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攻击,敲打全身。
我屏着一口气,费力地伸出手覆在她眼睛上。
挡住了,万岁。
然后回答她:「知道啦。」
我发誓我想说的是「了」,但那嘴他妈不受控制。
我居然说「啦」。
心态爆炸。
之后见周悸的每一面,我都觉得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但说不出来。
只知道最近天气降温降得很快,我特意多加了一件衣服。
孟隋问:「你穿冬裤没?」
「穿了。」
「……」
「……」
我扭头:「有什么问题?」
他说:「上帝应该给我们这种懂得穿着的男人一次变帅的机会。」
「……」我情不自禁问:「你是被阿姨用酸水捏出来的吧?」
他踹了我一下,我轻轻往后撞后面墙上,气音式笑一记。
孟隋草一声:「去去去,一天说话气死人,哥也是帅哥的好吧!」
我笑,随手扯了件长外套穿上,回头瞥他一眼:「走了。」
去食堂的路上,风挺大。
到食堂门口那儿,我眼神腾地一亮。
周悸看着很没精神,她走在她室友旁边微垂着头,鼻尖红。
看得出来,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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