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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到了未来的某一天，高泽又会自然而然的离开。

“我是想让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程疏朗看着他，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为什么要逃避？我做的还不够多吗？”

程疏朗哭的太可怜了，高泽心中仿佛有一根线在不断拉扯，拽的他心脏绞痛。

程疏朗抓着高泽的掌心去碰自己愈合的伤口。“我连死都不怕，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高泽唇线绷紧，眼眶通红。

终于，他嘴唇动了动。“我不能自私，有太多想给你的东西我给不了。”

程疏朗把头靠进高泽胸口。

“我什么也不想要，只要你。”

他小声的乞求。“求你，自私一点。”

那天晚上，高泽帮程疏朗把睡衣扣子一粒一粒的系了回去，却在系完后给了他一个呼吸错乱的吻。

那个吻一开始很粗鲁，过后却慢慢的温柔绵长，高泽按着程疏朗的脑袋吻的小心翼翼又专注，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易碎的宝物。

33.程砚此人

一个吻似乎可以代表很多东西，可除却言语，它又仅仅只是一个吻。

程疏朗的日程依旧很忙，他戏份多，拍的又是古装，服饰化妆就需要一些时间，高泽每天都在给他炖汤，像个勤恳的厨子，不过这个厨子还要负责照顾程疏朗的生活起居。

当然，这种照顾在五天后就噶然而止——

高泽要回去上班了。

程疏朗是想拍完这部戏就暂时休息一段时间的，但他又觉得自己存的钱还远远不够。

高泽把自己零散的几件衣服往包里放的时候，程疏朗就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他。“还会来看我吗？”

高泽把东西全部整理好，点点头。“会的。”他说完后又停顿了一会，补充道:“你要好好吃饭，注意休息。”

程疏朗歪着脑袋，他穿着睡衣，露出纤细漂亮的脖颈。“你既然要走，那就管不了我。”

高泽看着他，目光从程疏朗精致的脸上渐渐转移到那一片白皙的肌肤。

程疏朗没动，明知故问。“你在看什么？”

高泽收回视线，紧绷的下颚暴露了他的紧张，他不会说谎，因此没有回答程疏朗这个问题，反而有些慌张的起身去厨房洗切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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