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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陆法医浑身散发出的不是花朵清甜的芬芳,而是锋利的冰碴子,一度让手底下的实习生和助理法医叫苦不迭。
尽管工伤在身,陆法医却依然没有放弃继续跟进案子,主刀法医汗流浃背,边尸检边向陆濯汇报情况,陆濯像世外高人一般,眼蒙白纱,薄唇微启,冷静地帮助其分析尸体疑点。
陆法医是一个对别人要求很高,对自己要求更高的人,但以往陆濯一个人就能撑起法医部门的天,而现在他只能把对自己的高标准转移到了手底下的人身上,法医室众人盼星星盼月亮,只盼着神通广大的陆法医眼睛赶快好起来。
陆濯眼睛受伤期间,元昆毫无犹豫地担任了陆濯的保姆兼司机,晚上把陆濯送回家还顺便去厨房炒了个四菜一汤,伺候陆濯吃完饭还得马上离开。
元昆无比珍惜陆濯“脆弱”的时间,刚要踏出陆濯家大门,只听陆濯在身后淡声说了句“谢谢”。
元昆非常感动刚想开口,陆濯又说:“再见。”
“……再,再见。”元昆悻悻地走了。
半小时后,陆濯躺在床上,即将入睡时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经年的习惯使然,让他迅速从枕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一只手钢铁似的钳住他的手腕,咣当一声清脆的击打声,那只匕首便被弹飞了出去,直直地插进了地板缝隙里。
“反应倒是挺快的。”江俊誉嗤笑道:“我要是稍微放松警惕一点,刚刚手腕都该被你削下来了吧?”
“私闯民宅。”陆濯冷声抽回手,说道:“你还一回生二回熟了是不是?”
那语气活生生像是“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江俊誉心情似乎非常愉快,他说道:“陆哥,我看这两天元昆没事就往你家跑,每次来的时候兴高采烈,走的时候都一脸不舍,你俩睡了?”
陆濯缠着纱布的眼睛看不出神色,只有眉尾轻轻挑动了一下,平静地说:“这跟你有关系吗?江先生事业做的这么出色,竟还有打探别人隐私的癖好,这可不体面啊。”
“牙尖嘴利。”江俊誉捏着他的下巴,月光在陆濯苍白的脸上流淌,如此冷硬不近人情的陆濯竟然也有了几分易碎的味道。
江俊誉冷笑:“你说你坏的怎么不是嘴呢?”
“如果你也想尝试一下。”陆濯说,“我可以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开口。”
“算了吧。”江俊誉肆意笑道,“我是舍不得动你,而你同样也舍不得动我,否则你就不会跟元昆说那个电话是误播,更不会在我随时有可能进来的房子继续住着。陆哥,你其实也在期待我来吧?”
“我确实有件事想跟你聊聊。”陆濯拂开他的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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