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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钢琴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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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懂得约束自己的行为。
既然答应了陈嘉辞试试看,裴清昼在那天从张姐家离开后,就再也没主动去找过谈小凡。
陈嘉辞了解裴清昼的性格,他没有步步紧逼,反而表现得耐心十足。
入秋后,天高气爽,趁着裴清昼难得有功夫,陈嘉辞陪他出海、登山,走了几趟远门,但不管在外留宿几夜,俩人也始终还都是分房休息。
年末生意上要有的忙,最后一趟玩回来,下飞机,裴清昼没让管家来接,亲自送陈嘉辞回家。
陈嘉辞回国的时间尚短,没来得及另置房产,还一直住在陈家老宅。
裴清昼送人到府,正逢上陈嘉辞的表姑妈同在老宅做客,表姑妈一见裴清昼便说什么也要把人留下来用晚餐。
盛情之下,又是长辈,裴清昼倒也不好再三推辞。
陈嘉辞的母亲是陈家老爷子的第三任妻子,陈嘉辞行四,他上面还有三位同父异母的哥哥。
陈家老爷子一生风流,陈嘉辞的的母亲早年就已定居海外。
深宅大院是非多,这些年里,族人中同陈嘉辞亲厚一些的,也唯有这位表姑妈。
表姑妈前脚送走了裴清昼,转回身,把门一关就拉着陈嘉辞问:“你们发展到哪步了?”
任谁都知道背靠裴家这棵大树好乘凉。
“正常交往的阶段。”陈嘉辞捏了块碟子里的桂花凉糕咬上一口,生是没听出来人家话里的弦外之音。
表姑妈挨坐到陈嘉辞身边,给他满上茶水,又伸长脖子离近了,小声抓着问:“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们做到哪步了?就是睡在一起了没有?”
陈嘉辞盯着表姑妈看了看,没不好意思,但放下凉糕,含笑反问:“哎呦,您这是问哪门子的话?”
“怎么?不能问?”表姑妈倒真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我还不是为你好!你这些年都在外面,可不晓得裴家现在是怎么个地位,他裴清昼又是哪般人物。”
“我和他总之跟别的人不同,我们认识好些年了。”凉糕太甜,陈嘉辞喝了口热茶解腻。
“傻孩子,”表姑妈恨铁不成钢,“你就只与我说,你们到哪步了!”
表姑妈为人算不得精明,但胜在对自己真心实意,陈嘉辞犹豫了片刻,还是照实讲了出来:“什么也还没做过,出去都是分开睡,毕竟我也才回来嘛。”
陈嘉辞跟着裴清昼出门少说也有四五回,像裴清昼这种家世背景的男人,又有几个是不爱玩、不会玩的。
表姑妈长叹了一口气,只骂陈嘉辞出国出的人都傻了。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从小认识,他待我总和外面的人不同,态度上慎重些也应该。”陈嘉辞解释到最后竟让自己多出了几分没由来的心虚。
“他在外面还有没有别的人?”
陈嘉辞有些后悔今天让裴清昼送他回来了:“之前有过,现在早就断了。”
表姑妈挤眉弄眼:“你怎么知道断没断,外面可都是千年的狐狸精。”
宅门里的丑事见得太多,陈嘉辞本来挺磊落,但经表姑妈这一撺掇,他倒真有点儿疑心生暗鬼。
中秋节,陈家亲戚齐聚一堂,晚上吃饭时,表姑妈问陈嘉辞的一位叔叔:“阿笙还学不学琴啊?”
陈嘉辞这位叔叔,算他小叔叔,四十出头,丧偶,膝下有一养女,女儿名叫阿笙,从小学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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