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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挑了挑眉反问:“昨天某人上了飞机就跟我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给我说的机会了吗?”
某人怒气立即消了一大半,自知理亏不说话,动手将卫司长遮掩伤口的衬衫往上卷了卷。
手臂伸进他的膝窝,轻而易举地将卫梧桐整个人抱起来,面无表q往办公室个人休息间走。
“你要干什么?”
“给你处理伤口。”卫佐善一副教训不懂事的小孩子的口wen:“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怕疼也不能不处理伤口!伤口几个小时不处理好就会化脓发炎,会引发细菌感染,你没有了xian‘T抵抗力本来就差。拖成了重病怎么办?”
说话间咣当一声踹开门。
这个休息间并不大,只有十平方米。
一面墙被改造成了玻璃窗能全天享受到日光,玻璃窗对面是一张浅灰s单人床,紧贴床头是一顶放衣物的灰白s立柜,冷淡调的柜门上贴着一张卫梧桐某刻办公的侧脸彩s抽象画,高饱和度的画作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
将怀里人放在松软的床上,卫梧桐起身去柜子里找药箱。
这里虽说是给卫司长休息用的,但是这个工作狂根本就没用过几次。反倒是他来的次数比较多,休息间的装修风格一贯沿用白、冷、寡,卫佐善看不下去,每次来必定要给这里添加一点颜s亮丽的小东西,那副油画就是他的杰作。
从柜子里拿出药箱,转身看到梧桐抿着唇面无表q坐在床垫上,手指揪着床单的小动作泄露出一丝恐惧,让卫佐善更加心疼了。
别说让这日理万机的人安安静静休息坐一会,就是刚才自己以下犯上训人的话都够卫司长抽他几顿了,这会能这么乖足以证明他受的伤有多重。
这个人,真是……
让他又爱又恨……
用浸泡过酒精的白棉一点一点将梧桐腹部下流淌出的血迹擦拭干净,换了团白棉用力抵在伤口处,想要把污血挤出来,就听到一声极其痛苦的沉闷。
卫佐善立马减轻力道:“很疼?”
“没有,你继续吧。”
“嗤,嘴硬。”掰开冷心男人的下颚,将那瓣可怜的下唇从他牙齿里解救出来,微微起身将肩膀递过去:“疼就咬着我肩膀,别咬自己,嘴唇再咬就破了。”
“我不需要。”
“哎,我需要还不行吗?“卫佐善真是拿他没辙软着声音哄:”卫司长就算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助理的,我求你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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