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第2章 收集证据
祁明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早就准备好了，为什么遇见他，还是会激动。只要一靠近自己就会忍不住颤抖。他快速拿出自己的备用衣服，赶忙上了楼。
在上楼的路上，他分析了一下，就目前看来，顾莫是真的把他给忘了，也难怪，时隔5年，他能记起来才怪。
祁明推门而入，只见顾莫端着茶杯站在百叶窗前远眺，他轻轻依偎在窗沿上。阳光把他劲瘦的腰的轮廓完美地勾勒出来，湿哒哒的衣服微微黏在小腹上，可人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此刻，祁明好似看见一个古朴的教书先生，他想象出这样一幅光景：微亮的光芒透过窗户上镂空的花纹徐徐泻下，屋里弥漫着清幽的檀香。从教书先生眼里，还可以看见屋外交错的枝桠的倒影，除此之外，还能听见飘渺溪涧里潺潺的水声。
一切都是如此脱俗，倒不是这景，而是这人。从他的眼里看不见世俗的喧嚣，却能见着一个平静的灵魂，像极了繁华落尽后，仅剩的那一抷沧桑。
祁明不敢上前，生怕打破这一秒的平静。
听见动静的顾莫随即转身，看见祁明呆头呆脑地站在门前盯着自己看，“在看什么？都看呆了。”然后勉强地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哦，没什么，呐，衣服。”递给顾莫衣服后，他指向角落里的那扇门，“里头可以换衣服。”
“行。”接过新衣服，顾莫摸了这纯棉的材质就知道不是低级货，他偷偷瞟了一眼商标，好像是阿玛尼的，他边走边想着，也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祁明还有更多名牌衬衫放在角落作为备用。他打开门进入，然后环顾四周，发现里面空间不算太大，但是足够一个成年人伸展开来。
换好衣服，顾莫尴尬地走了出来———衣服嫌大。顾莫就像偷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被现场抓包一样窘迫。顾莫平时是有好好锻炼的，只不过拿祁明比起来，他也只能算是随便练练，因为他没有祁明那样坚实的胸肌，也没有爆表的腱子肉。如果用“壮”来形容祁明，那顾莫顶多算是“健康”。
倒是祁明快按捺不住内心的小欣喜，他眼里的顾莫可以用可爱来形容。“快坐，我们继续谈。”
“嗯”，顾莫双手交叉随意搭在胸前，示意祁明可以先讲。
“这次把先生请过来，主要是想请您帮忙找出凶手，我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毁坏我代悦集团名下的建筑成果。在您来之前，已经发生过三起类似案件，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打扰您的。至于费用，您需要多少都没问题。”
“哦，钱都是小事。既然答应要破案，那帮肯定是会帮的。而且，这里也是我的故乡，难得回来一趟，也算是为家乡做点事。那么祁先生，我需要向您提一些问题，以便破案。”
“嗯，先生不用客气，用‘你’字称呼我便好。”
见祁明答应，顾莫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记事本。
“那请问你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什么组织吗？”
“没有。”
“那你父亲是不是有什么冤家或商业对手？按理说，凡是涉及到商业，就不可能没有纠纷。”
“嗯，有。叫‘惠南’，这个公司当年和我父亲的‘代悦’是同一年上市的，公司性质相同，都是搞建筑设计的，但这个公司上市比‘代悦’晚半年。”
“那你们两家公司有哪些纠纷？”顾莫忙于记笔记，心想却想着：祁明这不是回答得挺好的么，那在记者发布会上怎么那么一板一眼、缄口不言。
“当年，就在惠南正式公开第一个高速公路设计图纸时，我爸当时因为设计出双子大楼名声大噪，抢了他们风头，导致他们的社会关注度远小于预计值，间接导致股票下跌。第二次是因为惠南参加的最佳设计师大赛上，但我父亲横插一脚，在中途参赛，拿走了本应该是惠南的最佳设计团队奖。还有······”
“行了，第三个问题：你觉得惠南有犯罪嫌疑吗？或者我再问：你觉的谁最可能有犯罪动机？”
“这可不好说，犯罪的产生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动机。费洛伊德将人的心理构造分为能意识到的部分和不能意识到的部分，共有3个层次：意识，前意识和无意识。人的心理活动有些是能够被自己察觉到的。只要我们集中注意力，就会发现内心不断有一个个观念，意象或情感流动。这种能够被自己意识到的心理活动叫做意识。而一些本能冲动被压抑的欲望或生命力，却在不知不觉的潜在境界里发生。因不符合社会道德和本人的理智，无法进入意识被个体所察觉。这种潜伏着的无法被察觉的思想、观念、欲望等心理活动，被称之为无意识。
无意识包括人的本能冲动、被压抑的欲望、过去的精神创伤经历、不能为现实所容的情感和思想、动机冲突等。潜意识是本能活动的源头。也是性冲动和感情经验的起源。这些潜意识虽然受到压制，但他们不断地为得到自我满足而斗争。当无意识冲出潜意识和意识的层面而直接的赤裸裸的表现出来时，就有可能与社会规则发生冲突。冲突的结果就是犯罪行为的产生。 所以并不需要动机，也许对方只是一时兴起，或单纯是想要反社会结果蹦到我头上来呢？”
现在祁明话越说越多，顾莫倒感觉这人有些聒噪。“行了，行了。今天就问道这儿，还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说话间，顾莫已经拿起了他那件潮湿的衬衫。
“那我让司机送您？”眼见顾莫要走，祁明倒感觉有些失落，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没事，不用。我助理还在地下室等我。哦，对了，衬衫到时候我会让助理给你送过来。”
“不······”祁明顿了一会，想到自己之后可能会得到一件顾莫穿过的衣服，便改口说到：“行啊。”接着祁明起身给顾莫递过一张卡片，“到时候让你的助理送到这里。但如果是你，我很欢迎您光临寒舍。”当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祁明的嘴快要贴到顾莫耳朵根了。
顾莫当然感觉到不对劲，“嗯”了一声后，灰溜溜地走向门口想要逃离。虽然整张脸板着，但是耳朵根却红的不像话。因为尴尬，顾莫无意识地揪住衣角。这些全被祁明看在眼里。
直到顾莫关上门，祁明才意犹未尽地舔一舔嘴唇，“顾莫，我们来日方长。”
·····
顾莫刚到地下室，就看见陈刚满脸吃瓜地站在电梯门口等着，“等多久了？怎么在这里站着？”
“头儿，你怕是蛊惑住了吧。你忘了我是技术人员了吗？”陈刚转动手中的钥匙扣。
陈刚言外之意就是，他黑进了代悦的监控系统，把两人在一起时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所以顾莫什么时候出来，他自然知道。
“哦，我忘了。哎！不对！我没下达命令你就翻人家监控，你说你······”
“我就看了一会儿，也······也没看多长时间······”陈刚像过街老鼠似的躲到旁边，生怕顾莫给他来个过肩摔。
“话说，车在哪儿？你是不是乘我不在的时候又偷偷开车了？”顾莫故意转移话题。
“哪······哪儿有，我就在地下室开车逛了一圈。结果回来时······发现车位被占了。”
“我的小祖宗，你驾照还没考到就敢随便开车，你可别给我惹出什么事出来。”
“哎呀，不会不会，我很小心的！跟我来，车就停在前面，”陈刚乐呵呵地在前面带路，他一蹦一跳地哼着小曲儿，俩膀子在身体两侧欢快地摆着。
当顾莫打开车门时，他着实是被车里的场景吓到了，窃听器和两台电脑随意摆放在坐位上，空了的零食包就随意扔在保险杠上，还有一包是刚开过封的，敞着口放在电脑上。
“陈刚——”顾莫咬着牙，凶狠地盯着陈刚，“你都成年了，能不能要点好？当初你爸把你托付给我的时候·····”
话没说完，就被陈刚打断，“哎呀，哎呀，老大，我知道错了呀！”他顿了顿，“要不是为了到电梯门口接你，我早就收拾好了。再······再说，这也是我车·······”说话声越来越小。
“你还有礼了！”顾莫此时恨不得拿一截木棍追在陈刚后面跑。
“我，我现在就收拾。”
等陈刚收拾好并站在顾莫面前时，顾莫已经打了一通电话，打好时他眉头紧皱，揉了揉睛明穴，“上车”。
陈刚感觉到了低气压，老实安分地坐到副驾驶座位上。
“现在去吃午饭。”
“咱们，现在，去哪儿吃？”陈刚生怕得罪顾莫，一字一顿地问道。
“去吃些特色菜吧，之前没带你来过这儿，现在带你来尝尝。”
“所以，现在我们现在去······”
“带你下馆子？”
“下馆子？什么意思？”陈刚满脸好奇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