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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深入敌穴
祁明见顾莫哭得眼睛都花了，“要不我们去洗个脸？”然后抓着顾莫的手，把他往门口带。
喝了酒的顾莫像个小孩似的跟在祁明后面。
结果两人转了一圈都没找到洗手间。祁明这才想起来黄昊天之前说过厕所在包间里。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喝酒冲昏了头脑。
“我们回去。”祁明话没说完，顾莫的身体已经软了往旁边倒了下去，祁明见状拦腰抱住了他，“还走的动吗？”
“嗯，”顾莫推开祁明，刚踏出第一步人又歪了。
“算了，抱紧我。”祁明一个公主抱就把顾莫抱了起来，“你怎么这么轻啊？”
“嗯······”顾莫神志不清地哼了一句。由于身体悬空，顾莫赶紧抱住祁明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当祁明打开门就听见陈子轩在叫“三比特币！45万！老大怎么肯你花这么多钱？”
“哈哈哈！那是！老大就宠我！”结果陈刚抬头就看见自己老大被祁明抱着，“卧槽！”陈刚的手颤抖地指着门口，其他人也循声望去，只见顾莫双手环住祁明的脖子，然后把头依偎在他脖子上，还蹭了蹭。
“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
“哦~”大家都意味深长地起了哄。因为顾莫的脸朝着祁明，所以大家没看见，要是看见顾莫哭了，怕是要起哄得把房子顶给掀了。
“我就说老大被调戏了你们不信，你看看人家！”陈刚大笑。
“老大成功变0！哈哈哈哈哈！”陈子轩也附和道。
“呜呜呜······那我就没机会了······”吴宇转身想要抱住阮雪的腰，“师姐~”
“滚！莫挨老子！”阮雪看吴宇扑过来就想踹他一脚。
祁明这边把顾莫抱了坐在洗漱台上，“坐好。”
“好！”顾莫一个激灵坐直了，然后毕恭毕敬地把双手放在腿上，就像好好上课的小学生。
祁明有些后悔把顾莫灌醉了，他抽了几张纸弄湿后给顾莫擦了擦脸。祁明的脸已经哭花了，眼睛还有些红肿。擦好后，祁明用手托住顾莫的脸，好好地端详着这个他日思夜想的脸。
祁明的手有些凉，顾莫双手抓住他的手，用火热的脸贴住那一抹冰凉，“好舒服。”
祁明有些动情，一股热流朝腹部涌去。吓得他赶紧抽出手去洗了把脸。
“我们去看看他们玩的怎么样了。”祁明把顾莫抱了下来。
“在一个gay吧，叫黑色边锋。我听老大说今天你们不是看见一黑卡吗？那就是黑色边锋的贵宾卡！”
“黑色边锋？”祁明嘴里问着，心里却想着：看来我的提示有效了。
“嗯嗯，但是我们进不去，咱没有贵宾卡啊！”
“我有，需要吗？”祁明这句话像一个抛出的定时炸弹。
“你有！gay吧······卡！”陈刚吓得一整句话都说不全。
“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只是没想到。”
“那你们什么时候需要？”
“明······明天晚上。”
“好。”
······
等顾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头痛欲裂。昨天晚上的记忆从祁明向他敬酒以后就断片儿了。而陈刚四仰八叉地躺在他旁边，还有一条腿架在他身上。
“陈刚，陈刚！起来！”顾莫坐起身，揉了揉额头。仔细回想昨天的事，但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他摸了摸口袋找手机，发现手机不见了，“陈刚，你手机呢？打个电话给我手机，我手机不见了。”
陈刚翻了个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老大，你自己打，我还要再睡会儿。”
顾莫播了手机号，接通了。“喂？陈刚？”
“我是顾莫。你是······祁总吗？”
“对，是我。昨天你手机落包间了，我见着就带回了家。要不下午我给你送过去吧！”
“没事，不用。我让陈刚去取就好了。还有你的那件衬衫我也让顾莫给你送过去。”
“反正今天晚上我们还要再见面，倒不如我送过去好了。”
“嗯？今天晚上？有什么······”
“昨天晚上我听陈刚说你们今晚要去黑色边锋但是没有贵宾卡，正好我有，所以今晚我和你一起去。”
“哦，哦，好······”顾莫一边惊讶祁明有gay吧的贵宾卡，一边痛恨陈刚为什么都讲出来。
“那先挂了，我现在就去你那边。”
“别，我准备下午去警局，你开车到警局吧。”
“行。再见。”
“嗯。”
挂断电话后，祁明又打电话给阮雪，没接。打电话给吴宇，支支吾吾的，酒好像还没醒。只有打给陈子轩时，陈子轩已经起了床。
“阮雪、吴宇和你现在在哪儿？”
“在酒店。昨天喝多了，没回警局，我记得好像是祁总给我们定的酒店。”
“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断断续续的，记不清楚了。”
“喊他们起来，回警局。”
“哦，那我现在就去喊。”
挂了电话，顾莫抓着陈刚双腿往床下托。
“我起！我现在就起床！”陈刚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然后伸了个懒腰，“哈～啊～，老大，现在几点？”
“十二点半，赶紧去刷牙，刷好牙下楼吃点东西。待会儿回警局。”
“哦。”
等顾莫回到警局时已经快下午两点了，阮雪他们在顾莫之前就到了，和王文浩一起在门口等着。几人看起来很正常，顾莫心想昨天酒后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殊不知大家都喝多了，除了酒量好的祁明，其他都断片了。
“老大，还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看尸体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
“那走吧，”阮雪在前面走着，“吴宇你和我去停尸房把尸体搬出来。”
“好——”吴宇有些抗拒但又不得不去。
尸体袋子被搬到了解剖室，打开后，尸体身上的开口已经腐烂到一定的程度了，五官、肛门和阴道也被消毒棉球填塞满了。
“老大，这尸体要尽快处理，不然会腐烂发臭，上面已经在催了，所以你要尽快找到线索。”
“你有没有检查她的口腔或其他地方？以防有什么物质残留。还有王文浩，你黑卡采样有没有结果？”
“没有指纹，也没有其他血液残留。”
这时，陈刚手机响了起来，他赶紧接了电话，“喂？”
“你们现在在哪儿？”
“是祁总。”陈刚对顾莫说。
顾莫接过电话，“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好，站在那里别动，我现在就去。”
之后，顾莫就把人给带了过来。
“嗨，大家好！又见面了。这位是——？”祁明指的是王文浩。
“你好，我叫王文浩。语文的文，浩瀚的浩。我知道，你叫祁明。”
“你好。”握好手，祁明问道：“各位这是在······”
“我们在看尸体有没有什么线索。”
“线索？你们有没有看过指甲，以防万一受害人受害时抓破犯人的软组织呢？”
阮雪听完后赶紧查看，果真有些残留。“还真被你说中了！现在我就去化验，结果应该今晚就能出来。”
“等等，再取些口腔唾液。”
“好。”阮雪取完样本就赶紧去化验了。
“你再检查检查其他地方。”顾莫对吴宇说。
“受害人家属有没有来认领？”祁明问道。
“没，被害人双亲都离世了，档案也几乎空白。”
“那她总得有认识的人吧？”
“现在还在查。”
“那今晚我们去······吗？”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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