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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与凶手擦肩而过
早上六点，顾莫打着伞站在学校门口，皱眉看着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遮住了案件的真相。
“你怎么站在这儿？”祁明问道。
“我在想这个案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倒是你，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去管理你的公司，倒跟着我们这些警察一起破案。”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有我的专业团队帮我挣钱。再说了，我还有一个管家，他足够优秀帮我管理我的公司事务。”
“哎，我就怕这起案件成了一个悬案。”
“没事，不要着急。不是还有董顾宇吗？”
“昨天他被救下后应该是事后应激反应。回去之后就发了高烧，昏迷不醒，现在在医院。”
“所以现在唯一能够取得线索的渠道，就只剩翻看之前的监控录像了。这么说来，陈刚呢？”
“他现在还坐在车里破防火墙，查看之前的监控记录。”
“那防火墙破得怎么样了？”
顾莫摇摇头，“没有进展。”
“要不我们再去一次教室。”
“什么意思？”
“其实我是想再问一次那个有社交恐惧症女生，我感觉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好。我们······”
“老大！快来看！”陈刚一声打断了顾莫，“这个监控里可以看见凶手！”
顾莫赶紧上了车，“我看看。”
“虽然凶手戴着帽子，但是像素较高，可以看见凶手的喉结和下巴。”
“等等，你看这儿。”祁明又发现了一个细节，“这个人手上戴的手表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手表！”顾莫也凑近看，“我······我好像也看过，到底是什么时候？”他陷入回忆。
明明真相就在眼前，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要不我们再把之前做过问卷的学生聚集起来，肯定有一个人带过那个手表。”
“看来只能这样了。”
“那现在我们是去找那个女生还是聚集所有学生。”
“先找那个女生吧。等等，我先把这个手表拍下来。”
祁明和顾莫找到女生后，把她带到楼梯角落，“抱歉打扰你上课，我想再请问你几个问题。”
那个女生点点头。
“可以问一下你叫什么吗？”
“陈默。”
“你知不知道常梓妍坠楼其实不是意外？”
她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凶手是谁？”
她却不吱声，祁明和顾莫相视，他们知道陈默肯定知道些什么。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不知道。”
顾莫感到沮丧，难道真的要聚集所有人一个一个看才行吗？而且凶手也不一定今天带了手表——手表！顾莫赶紧拿出手机给陈默看，你有没有见过有谁戴过这个手表？
她点点头，她抬头看向顾莫，却什么也没说。
顾莫见她不说有些着急，但这时陈默却出奇地说出一段长话，“不确定，他是不是凶手······但我觉得他是······手表也是他的。”
“所以他是谁！”
陈默抬起头盯着顾莫，好像在确认他是否可信，看到顾莫坚定的目光后，她郑重地说，“潘峰。”
“潘峰？”
陈默点点头，“昨天你问的第一个人。”
祁明和顾莫感觉背后一凉，陈默又补充道：“中午，还有晚上······他被带到楼顶······上次你问的校园暴力。”
“那我们现在去找他。”顾莫正转身，他的衣角就被陈默拉住。
“他今天没来。”
祁明问道：“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她摇摇头。
“找班主任吧！”祁明建议到。
结果打电话给班主任问好地址后，发现地址不存在。
班主任在电话那头说，“毕竟记录里的地址都是开学时学生自己填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如果你说他是你们口中的凶手，恕我不敢苟同。开学到现在那孩子在班里的表现一直都很不错，成绩也好，就是因为这样，他现在是我们班的班长。所以警官，我建议你还是再仔细调查调查，还孩子一个清白。”
“好，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顾莫挂掉电话，“现在找不到他人，怎么办？”
“要不让陈刚去掉监控吧！虽然范围比较广。”
“不行，外面的雾到现在还没散，看监控也没用。”
“要不先让陈刚查一些潘峰的资料？”
“也行。”顾莫打电话交代了一些事，“现在怎么办？”
“要不趁现在雨小，我们去医院看看董顾宇。”
“好。”
上午7：15，他们开车到董顾宇所在的医院，那时雨正好停了下来。
结果还没到医院的门口，就看见王文浩在向一个推着轮椅的人点头哈腰，应该是在道歉。除此之外，陈文轩站在旁边，双手环在胸前，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盯着对方。
“刚刚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儿？”顾莫问王文浩。
“哦，刚才我没注意撞到人家了，看起来还挺着急的，所以我给人家道了个歉。我来是因为我接到同事电话，说有个病人家属报案自己家孩子没了，其他什么也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好出警，正好他们知道我就在医院旁边，所以就来看看了。”
“切，明明是那个男的先撞的你好吧！你还给人家道歉。”
“那你来干什么？”顾莫问陈文轩。
“我怎么不能来？再说了，”陈文轩与王文浩十指相扣，“我俩在一起了。”
“文轩，别闹。”王文浩倒有些不好意思。
“你小子竟然祸害了一个正经人。”顾莫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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