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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撮合一对
潘峰说完又看向直播间，“你们知不知道有个词语叫做侵入性思维？之前我在看一些心理书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词。好比说，你现在坐在电梯上，但是你脑子里想的却是：如果这个电梯掉下去会怎么样？如果你站在海边，你脑子里想的是：如果我跳进海里怎么样？那么现在！你们认为他会是什么死法呢？记得在评论区留言。”说完潘峰就将摄像头转向董顾宇，自己离开了直播界面。
一群人讨论得不可开交，而顾莫与潘峰的对峙才刚刚开始。
“你是怎么发现是我做的？我记得我在你问话时，无论是回答的措辞还是面部表情都是经过无数次的修改和练习，不可能会被发现！”
“手表，”顾莫指着他的手表，“在监控里你做案时也是戴的这个手表。”
“怎么可能？！学校里的监控会覆盖两个星期以内的记录，而且我也故意避开其他摄像头，你是不可能看到的！”
“谁说只有学校里的监控能看？”
潘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们这群警察了，我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你给发现了！警官，我好不容易精心策划的计划就这样被你给毁了，你说你应该怎么赔我！”
“赔你？你目的不是达到了吗？还要我赔你什么？”顾莫想着拖延时间想办法，但是他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
“哈哈哈！警官！你可真是幽默！怎么办？我都有些喜欢上你了！”
顾莫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承认吧！警官！你和我都是同种人！我们都是食物链最顶端的人，像他们这些不仅智商低而且愚昧无知的蠕虫才会做出这样一桩桩搞笑的事！我们不一样！在你破案期间我一直在观察你，你的行为完全符合我们的选人标准。怎么样？加入我们吧！”
“你们？！”
“对！没错！除了我以外，还有一群人和我们一样优秀！他们是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会救赎那些陷在泥潭里的智者，会将全国各地的精英聚在一起交流。怎么样？考虑加入我们吧！”
接着，潘峰看准了监控死角，一步步逼近顾莫，然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那种笑容就好像他重获新生，但眉目里又透露出无奈。
正当顾莫准备冲上去的时候，潘峰在他前一米的位置站住了，“警官，你觉得无穷的尽头是什么？”随后就突然拿出一个喷雾对准了他的脸。
一股迷药被顾莫吸入，他感觉两腿发软，头脑眩晕，全身使不上劲，一下子就跪在地上。
潘峰凑近顾莫的耳朵说道：“无穷的尽头就是两个点，只不过不在长度上，而在宽度上。”
顾莫感觉到潘峰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在他口袋里，“两天后，组织会在D市举行迎新会，希望你可以来。”然后他就走向护栏。
“回来！”顾莫想要伸手向前抓住潘峰的衣角，但是他却跌到了地上，他的大脑不听使唤，两个眼皮也开始打颤，“回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潘峰走向护栏，将董顾宇踢下楼后，转身张开双臂向后倒去。
而顾莫的手依旧悬在空中，没能握住，在最后一声“回来”中掉在了地上。
······
等顾莫再次醒来时，他感到手心里暖暖的，他哼唧了一声，然后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看见了陌生的天花板，应该是医院。他又向旁边望去。
祁明就坐在他的床边，紧握着他的手。
为了不吵醒祁明，顾莫小心翼翼地将手抽了回来，但是睡梦中的祁明就好像失去了安全感一样，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他睡眼惺忪地抬起眼和顾莫对视，“你醒了？ 头疼不疼？”
“没事。”转而顾莫又问，“在我昏了以后发生了什么？”
“潘峰和董顾宇他们都······”
“哦，这个我知道。最后家长们怎么样？”
“那四位孩子的家长最后也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拿了赔偿金就走。除此之外，常梓妍的父亲也被依法逮捕，还有校长也停职了。”
顾莫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现在他的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响。
“哦，对了。”祁明又说，“在你昏迷的这段期间，一直有人给你打电话，我看对方怕是有什么急事，就帮你接通了。对方说她是你的母亲，她让我告诉你，等你醒了，赶快回个电话给她。”
“哦，好的。”祁明将手机递给顾莫。
“喂，妈？嗯，好啊·····行行行······我今天下午就回去。哦，对了，还有记得把家里的客房收拾一下，同事可能要在我们家住几天。哎呀，有男的有女的。我知道了，你别老催我。嗯，好的。下午再见。”
祁明见顾莫打完电话，皱着眉头便问到：“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妈催我赶紧找对象。”
“嗯？”祁明感到有些疑惑。
“他们就是见不得我到现在还单身。他们并不是想要我结婚，就只是看我到现在都没个对象，他们怕我孤独终老。哎——现在我也没多大呀，他们都想到我以后了。”
“那说明令堂比较关心你啊！”
“你可拉倒吧。他们就是见不得我单身。”顾莫下意识地想要将手机插进口袋，结果发现穿的是病号服。他这时他才想起来他衣服里还有一张卡片，他赶忙问祁明：“我的衣服呢？”
“在这儿。 ”祁明打开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叠衣服，“我看你衣服脏了。就帮你换个病号服。”
“哦·····好的。洗手间在哪儿？我想去换衣服。”
“出门右拐，走廊的尽头就是洗手间。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等顾莫走后，祁明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帮顾莫换衣服时那种温热的触感，虽然他的肩宽但是腰细，撑起病号服的肩下面走路时空空荡荡的，风一吹就能看见他腰部的曲线。
不久后，顾莫回来了。他问，“陈刚和阮雪他们呢？”
“他们现在在警局。”
“哦，好的。emmm，还有一件事，”顾莫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下午有空吗？”
祁明笑着说：“只要是你找我，我都有空。”
“呃······那今天下午麻烦你开车送我的同事到我家里去。”
“你家？”
“嗯，对。他们之前住在S市，但是陈刚告诉他们，我到D市来办案，所以他们就偷偷地跟了过来，也没有什么地方住，所以我就想把他们接到我家里。”
“嗯，行。不是什么大事。”祁明倒有些羡慕他们能够住在顾莫家里，他也想找个理由住在他家，“emmm······那我能观光一下，看你家里是什么样吗？”
“当然没问题啊！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留下来吃饭吧。算是还你个人情？”
“好！好！”祁明两眼泛光，“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接陈刚他们？”
“现在就去。我还要打个电话让他们准备准备。”
“那你先去打电话，我去办出院手续。”
······
到警局时，就看见陈刚就一脸兴奋地站在门口等。
“老大~终于又可以去你家了！我都好长时间没去了。我好想念我那温暖的大浴缸和我最爱的小床床~”
吴宇听他这么说倒有些吃惊，“你之前在老大家里住过？！”
“嘻嘻。这种好事怎么能告诉你们呢？”
“没事，反正我现在也要住到老大家里了。老大家里那么有钱，会不会是一个豪华大别墅啊？”
陈刚一脸奸笑，“嘻嘻。可能和你想的有一点出入。”
除了陈刚和顾莫，其他人一脸疑惑，都想知道顾莫的家到底长什么样。
“老大，老大，那我们还不快出发！”
“那什么，我就不去了。”陈文轩说道，“我和王文浩一起，我就住他家。”
“噢~”吴宇一脸我懂你的样子，“那你保重哟~我们就去老大家了。好可惜哦~你竟然看不到老大家里长什么样。”
等一伙人坐上顾莫的车，祁明跟着后面开。
他们开着开着，周围的高楼大厦越来越少，接着视野变得开阔。不久之后，车子驶入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古朴的庭院内。
“哇塞——”几人下车后眼前一亮，他们就好像穿越到古装剧里面，青砖绿瓦、小桥流水。不远处，还传来鸟鸣声。
吴宇一番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惊讶地说：“老大，你们家也忒大了吧！是不是旁边那个湖也是你们家的？”
“是哦，是哦。我以前还和老大在那里一起钓过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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